莫喜把肩头一缩,“厌恶”地一甩:“你留下来有几分诚意,娘都知道。”
知道她记挂着王府、记挂着邱凌止。
蓝莓道:“嘻嘻,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咯!”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有说有笑有时尽。
蓝莓在母亲的半推就情况下,恋恋不舍的离开小木制屋,临走时,不忘和母亲伏肩拥抱。
快乐如燕,又想在现代时上大学,要远离家门后的离别。亥,这个时候是不是要哼一个曲子: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和母亲见完一次面,就感觉元气满满。
像是打了心灵鸡汤,能量十足。
进了王府后,立刻就有下人报告给谭哲燕,谭哲燕正对着镜子自恋,丫鬟迪兰正在给她轻锤背,被人伺候无一不显尊优越感。
冷傲的对着来报话的“线人”说道:“莫侧妃现在在干什么?”
“刚回屋。”线人回着。
“这只可怜虫,被我稍稍一用力,就会血浆崩裂,毫无战斗力,”谭哲燕起身发表感叹,顺便做了空手抓着什么的姿势。
门外的府兵来报:“谭相国来了!”
“哦,快请。”谭哲燕欣喜着说道,脚步已门前移步去。
说话间,谭相国已进屋。
“爹呀,今日怎么亲自上门了。”
“来看我女儿不行么?”
谭哲燕嘟着红艳艳的的嘴唇撒娇:“我就知道爹地最好了。”
谭相国收敛住笑意,眼神扫了一眼府娥。
谭哲燕立刻明白其意,挥了挥袍袖。
府娥欠身退下,贴身丫鬟迪兰给谭相国斟茶后也退下去了。
双双坐下。
谭哲燕问道:“爹,怎么了,有事吗?”
谭相国低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虽是开国丞相,时局不同往日,眼看朝廷都要控制在皇上和齐滨手上,为父的地位渐渐在消弱啊。”
谭哲燕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爹,不知哪句话是对是错,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谭相国。
原本谭哲燕是要说怕什么,有王爷和爹联手,还怕什么没地位吗?但还是忍住了。
谭相国说道:“朝廷局势你不懂,他在瓦解一个个对其无用之人,我与他主张不同,很多方面让他看着不爽,如今,怕是在朝庭话语权越来越丢失。”
“那怕什么,您手中不是有掌管重兵吗”
“唉,女儿,你有所不知,当初为了达成你与恭林止婚事,爹答应了皇上的条件,交付了兵权,高估了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高估了在朝中的威望。那些曾经拥护我的大臣,见我手上无权了,现在基本上朝齐滨一边倒。对了,恭凌止待你如何?”
谭哲燕起身,说道:“没想到因为女儿,害得父亲丢了实权。”
“咳,你莫自责,凡事有定数,爹只怕不了解皇上的用意,怕是针对恭凌止呀,排除异己的苗头已是越来越明显了。要了解皇上到底是个什么为人,爹年纪大了竟然有些琢磨不透他了。”
谭哲燕算是明白了,父亲是遇到了难处,在她这里诉苦来了。
身在朝中,难免陷入被人玩弄权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