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东隋国君王,我们之所以和贵国交好全是因为和恭凌远,如今,恭凌远大王爷已殡天,而你东隋国君王的不厚道早已耳闻,至于还能不能履行当初两国友好协议,再作后议。”
“你,恭凌止都是你做的好事,让邻国对我国再度生成见。”恭凌敬咬牙切齿,也是心虚。
“不,是你本身为人不尊。”华生乎直接说道,算是拦下皇上对恭凌止的指责。
恭凌敬暴跳如雷,指着使者,吼道:“不要以为你是使者我就不敢怎样,不要太嚣张。”
“还有,我想告诉你的是,齐滨的确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你并非真正皇族。”华生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道,“我就是接生你的接生婆儿子,真名叫李季,
被邻国收留,而且齐滨就是杀害你生母的人,我当时还小跟随母亲一起去,喜太妃也在场,若不是喜太妃,我早就被齐滨杀了,还被齐滨诬陷是喜太妃杀了你生母。”
“你说的这些,死无对证。”
“喜太妃今天也来了,想不想见。是你的线人严修带来的,严修带来原指正恭凌止,没想到她就是隐姓埋名多年的卖菜妇人莫喜,真是阴差阳错。”华生乎在门外与莫喜相认,原来是故知。
“非也,是我在严修面前故意放口信,让他想办法将喜太妃带进宫里的。但严修以为莫喜吐出查皇上生世的王爷之罪过。”
莫喜不用他们宣旨,就从门外精神抖擞、大步流星走进朝堂。
她穿着暗色衫裙,系腰抹带,年过半百,不驼不弓,眉如墨画,神如秋水,嘴角含笑,皮肤光滑,白皙细腻,骤然眼角有细纹,掩藏不住从容坦然。
可谁人又知那灿若星辰的眼眸,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经历和沧桑。
高视阔步的走姿,这气场气势决不逊于年轻人。
两旁臣子被这容貌与气场的老妇人给吸引,头纷纷随着莫喜走而转动。
她孤傲的笑望着皇上,不知行礼。
在场的人并未觉得意外,一个妇道人家怎懂见了王要行礼,不知者不好怪罪。
“你就是严修带你来的妇人莫喜?”恭凌敬迫不及待的发问。
“正是。看仗势,大伙儿都很欢迎我这老太婆子。”莫喜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吗?是因为在你家里搜到信还有喜太妃的遗物?有人在向你查朕的身世,朕倒要看看谁在查朕的生世,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是查,是为了证实。”莫喜毫不畏惧直截了当地说。
“证实?想证实什么?”恭凌敬居高临下的问。
“你和齐滨伪造圣旨,迫害先帝受宠妃子包括你的亲生母亲,将知情于你身世的人统统杀光,索性还有那么几个活口。”
“你个妇道人家满口雌黄,今天叫你来是回答,是不是你的好女婿恭凌止在通过你查朕的身世,其本意是编造还是蓄意谋反?”皇上恭凌敬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