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猖獗,镇守无能。
很快惊动了不远的上京,风和镇不大,确是上京的南大门。
如若山匪都已经攻到大门了,自然要严惩不贷。
二皇子程孺本想亲自请命要去治匪,可是没想到折子还没写好,圣上却将这事派给了老十一程免。
“十一弟,你为何要要和我抢这个差事?”程孺问道。
程免笑笑:“二哥,杀鸡焉能用牛刀,用我这把小刀子就成了。”
说完又在程孺耳旁悄声说了句什么,程孺嘴角轻扬,轻哼一声:“算你小子聪明。”
镇守王齐全力协助程免一起治匪。
他毫无选择,也没有退路。
治好了,或许能保住一条命,治不好,他必死无疑。
好好的镇子竟然成了这样,人人自危,百姓每日心惊胆战,他做这个镇守实在太失败了。
程免被圣上派下来只有王齐知道,程免不想那么那大阵仗,以免打草惊蛇。
他每日派不同的人去山里找寻道路,找线索。
白日却到铺子里和琪娘来商量图样子的事情。
白清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娘,能不能不要让程免来了,我受不了了?”脾气温婉的白清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李大美自然能理解他。
琪娘和程免谈得来,两人聊得很开心,自然白清心里不舒服。
她终于得空,悄声问琪娘:“你究竟怎么想的?难不成不想和白清过了?”
琪娘听到这话,不耐烦道:“什么过不过的?大美妞,我你还不知道,就不想谈对象,过来愣是成了人家的娘子,我真的一时半晌接受不了,可是白清救了我许多次,对我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琪娘心里也很困惑。
她是喜欢白清还是不喜欢?
对程免是种什么心思,她自己也说不清。
只是觉得和程免在一起很是聊得来。
工程上的事,他竟然说的头头是道,也很有道理。
看事情也很是透彻,不像他这个岁数的人。
“我知道,白清文化低,只是能勉强识文断字,和程免不能相比,你文化高,自然和程免更能说得来,只是程免是有妻子的人,你跟他估计只能做妾,再说,娘怎么办?我现在可是你婆婆,白清的娘,我是白家的人。”李大美拉住琪娘的手,轻轻说道。
这些话万万是不能让外人听到的。
“不然就以半年为限吧,如若我对白清还未有感觉,我只能和他和离了,我与他的障碍不是程免,而是交流的问题,老妈你知道不?”琪娘很是无奈。
白清这几日总是发无名火,琪娘全都看在眼里。
她很是恼火,做事业自然是什么人都要接触的,程免现在是她的客户,这么大工程,她自然要经常与他沟通的。
白清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每日摔摔打打,给自己脸色看。
琪娘也是娇养出来的独生女,岂能吃他那套。
晚上,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琪娘将话对白清挑明了。
“白清,我们以半年为限,过的下去就过,否则就和离,以后各不相干。”琪娘闷声道。
“你为了他吗?你想攀高枝了?嫌弃我白清碍眼了?”白清不知道在哪里喝了点酒,眼睛红红的,指着琪娘的鼻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