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的女人威严大气。
按照原主记忆里给她行礼。
“起来吧。”
其他的大臣也纷纷给她行礼。
宋时晚赶紧让他们起来。
看向住位那人:“母皇召儿臣是有什么事情吗?”
女皇似乎有点疲惫,示意旁边的小太监给她说。
宋时晚听了一圈大概明白了,荒河水患,她派去的阮如尘前些日子,突然被流民袭击,身受重伤。
宋时晚一听大概明白些。
这些流民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不过按照宋时晚的经验,是真的概率比较小,大概率是不想让阮如尘往下查。
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
“荒河水患年年治理,年年水患,年年有流民流离失所。”坐在主位上那个掌管着这个国度的人显然是生气了。
这书房内,所有人都不敢大气呼吸。
宋时晚开口:“既然阮大人重伤,那就再派人过去,我今日出去,路过城门口,见外面有流民要进来,都被侍卫挡在外面了。”
瞬间坐在主位置上的那人脸色更差:“流民已经到神城了?”
说完那双锐利的双眸扫向四周的大臣。
她虽然性格温和,可天子一怒,还是无比骇人的。
瞬间哗啦啦的跪下一大片。
唯独宋时晚还端正的坐在那儿。
“儿臣想要过去。”
宋时晚的话音一落,这下原本噤若寒蝉的大臣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宋时晚开口:“阮大人重伤,儿臣是女皇的唯一女儿,总不能去了也重伤。”
她这话说的直白。
“儿臣要出事了,那母皇可要替儿臣报仇,儿臣要那些人凌迟而死。”
她的话太过乖张。
殿内的人一下子心思各异。
其他人已经开始求了:“殿下千金之躯,怎可去那种地方,交给下面的官员就好了。”
“是啊,殿下,那些流民疯狂起来,都是不讲理的。”
“您何必去那种地方,万一碰上个不长眼的……”
宋时晚轻轻一笑:“那就诛了它九族,找出来谁和那人有牵扯,都诛了。”
“女子凌迟砍头,男子充军-妓。”
四周安静。
宋时晚跪下:“母皇,儿臣请求去治理水患,抚恤灾民。”
坐在高位的人没立刻同意,反而挥挥手:“都退下吧,皇儿留下。”
几个跪在地上人听到命令,总是不想出来,这个时候也只能退下。
无关人员很快退下了。
“你坐吧。”年老的女皇闭着眼眸:“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宋时晚按照回忆:“我看过关于荒河水患的记录,二十年前,还能控制在三四年一次水患,两三年一次决堤,这些年平均不到一年,就发生一次水患。”
“朝廷每年拨款,拨粮救灾,即使如此,那些流民,如今还是到了神城,每年拍过去的大臣,都有受伤的,严重者,甚至死在那里,这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若是再不控制住,若大规模的流民进入神城,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久居上位的人,眉头皱的更狠。
对于这种王权统治下的君主,宋时晚非常清楚,什么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即使这个女皇在团子的口中比较弱,但也不会允许有人威胁到她的权利。
宋时晚继续说道:“那些灾民遇到如此频繁的水患活下来已是不易,若是不及时救助,没吃的没喝的,还没家,这时间长了,绝对是一股不安的势力,把他们逼到绝路,怕是……要起义。”
那一直闭着眼的人忽然睁开眼眸,锐利的双眸盯着宋时晚:“大胆。”
帝王威压。
若是旁人或许已经怕了,但宋时晚之前也是做过女皇的人。
心里其实是镇定的,但人还是跪下。
“儿臣知错。”身子伏下来:“可儿臣也是为了王朝考虑,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民如水。”
坐在高位上的有点疲惫。
虽然不知道她从哪听来的话,但也有些道理。
“我拟旨。”
她口里念着,旁边的小太监替她写,盖上了玉玺。
“你是朕唯一的皇女,朕其实不想你去那种混乱的地方。”说着又叹气:“不过朝中也的确无人,你去了,那些人会给你使绊子,但,总归是不敢对你下死手。”
“若是治理的好,等以后,你坐在这个位置,也是功绩,那些大臣,也不敢小瞧你。”
宋时晚跪下真心感谢。
“儿臣还有一个请求?”
高位上的那个女人脸上有些温情:“什么?”
“儿臣请求,带上司墨书。”
瞬间,四周的气氛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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