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晚跟着他进屋,司墨书屋里烧着炭,比外面暖和许多。
一进屋,宋时晚的目光就落在小路子身上:“出去。”
小路子看着那冷淡的眼神,张张口,再想到这两个人在来时的途中,都已经有了亲密不能再亲密的关系。
低眉顺眼的退下去,合上门。
屋子里只剩下宋时晚和司墨书两个人,宋时晚立刻伸手抱住了那劲瘦的腰身,他怀里带着一丝清香,宋时晚蹭蹭说道:“我想你了。”
“你有没有想我?”
两个眼珠水光潋滟的盯着司墨书。
司墨书看着,觉得自己看到了话本子里说的精怪,专门吸引那些少年。
可他甘之如饴。
虔诚的吻着她的唇瓣。
宋时晚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手忽然被人握着。
面色桃红。
眸光中有一丝疑惑,转瞬想到这里是丞相府,肩头垮了一下:“我今晚就去求母皇。”
有肉吃不到的感觉,不是很好的事情。
司墨书也有点压抑,低哑着嗓子:“我母亲那边,我也会去说的。”
两个人虽然不能在未婚未嫁的时候,在丞相府搞些羞人的事情。
她来丞相府的消息。
早已经传到了宫里。
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面色冷的快要结冰了:“去把她叫过来。”
刚说完,嬷嬷低声道:“陛下,凤君来了。”
想到陪伴自己几十年的凤君,沉思片刻,还是冷声道:“让他进来吧。”
凤君提着食盒:“我刚亲手给你做了几样小点,婉儿说你爱吃甜的,专门让府里的人进宫教了御厨,我看着,也学了几样。”
“别说,这味道绵软,入口即化,甜而不腻,真的不错。”
女皇本来正在生气,听着凤君的话,明知道他是来给她当说客的,面容还是缓和些。
就这也说道:“你可别给她当说客。”
男人温和的一笑,他人本就长相俊美。
又正值壮年,女皇也和他生不起气来。
凤君伸手把那精致的甜点拿出来。
放到桌子前,又亲手斟了茶水:“晚晚说,这个吃多了会腻,喝点茶,解腻。”
女皇看着那些造型精美,雪白的绵软上,点缀着水果。
凤君把勺子递过去,透明的勺子,雕刻着凤纹。
女皇接过去:“这也是晚晚做的?”
凤君点头:“也只有晚晚有这巧思了,说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还说什么她打造出来的第一只,一定要给陛下。”
“天天不做正事,想些歪门邪道。”话是这样说,脸上的怒容还是消了许多。
挖了一小勺那精致盘子里的奇怪甜点。
触感绵软,带着绵密的甜意,和她以往吃过的那些甜点,完全不是一种味道。
女皇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惊讶。
不过还保持着自己作为一国之主的体面:“味道是不错。”
“其他的也不错,晚晚还送过来几样,不过今日时间不够,等改日我再做了,给陛下送过来。”
女皇摇头:“她去了丞相府,我是向来不赞同她和司墨书的。”
“可她呢,偏偏一头扎进去。”
凤君在旁边低声笑道:“她这个年纪,正爱美色,司墨书的长相,又是挑不出错的,毕竟这神城,可没再司墨书更俊美之人了。”
“人也不是空有美色之辈,晚晚对他比对别人上心也正常。”
女皇叹气:“他要是个空有美色的,我倒是放心了。”
“有了才华,就会有野心,我是怕晚晚对他爱的深,无法控制他的野心,最后这姬家的江山易主。”
凤君想到前任的凤君,也是个才华出众的,最后死在了天子之怒下。
凤君低声道:“晚晚是陛下的女儿,情爱再重要,她也不会不顾社稷的,这次玉城洪灾,她不解决的很好,她能顶着各项压力,直接斩了御萍,也说明她不是个受制于人的。”
“再不行,陛下还年轻,还有时间教导她,晚晚长这么大,也没求过您什么,这会一个痴字全在她身上,不让她得到,怕是会成为她这辈子的执念。”
嘴里吃着甜丝丝的甜点。
听着凤君的话,最后道:“我就知道,你是来给她当说客的。”
“陛下错了。”
女皇看那个人一眼:“倒是我的错了?”
声音不像发怒,还带着一丝笑意。
凤君起身,给她按着肩膀低声道:“不忍看着您为她处处忧心。”
“何况我刚进来的时候,听外面的人说,她去丞相府了,这司墨书的名声,快被晚晚破坏个差不多了,又不迎进东宫,算是怎么一回事。”
“晚晚看上的人,这神城里,那家姑娘还敢去染指?这不是耽误人家,时间久了,就是司丞相也难免不舒服。”
女皇嗔怪的看他一眼:“说不过你。”
凤君见说个差不多了,笑道:“不说这些烦心事了,尝尝这个,晚晚说叫什么蛋挞。”
女皇吃一口,酥软带着香甜。
嘴里还是吐槽道:“这名字一点也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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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宋时晚那边,即使两个人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腻腻歪歪到了傍晚。
即使不说话。
偶尔抬头视线撞上,都觉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