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从名媛群里吃到瓜,甚至还有清晰的照片,他和何怀沐一起。
谢二少怎么会和何怀沐在一起?傅延萱都觉得奇怪。
若不是有照片为证,都要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毕竟在她眼里,谢二少可是疯癫的很,除了嫂子外,也没异性朋友了。
此刻,谢凉正从床上醒来。
几分疑惑的发现自己睡在外面,而不是在家。
他揉着昏胀的脑子,隐约想起昨晚借酒消愁的事,但他并无印象自己开了房间。
他看看身上完整的衣服,连鞋子都在,想必是自己喝多了进来。
谢凉这么想着,起来洗漱时,蓦地看见手腕上的牙印。
他整个人立马呆住,满脸困惑,这肯定不是自己咬得。
谢凉断没有喝醉后自己咬自己的毛病,而且看牙印,更像是女人咬的。
他满脸凝重,连忙拨通电话。
仅仅只是一个牙印,就让他几分不安,好像背叛了谁一样,可在想想,她已是别人未婚妻。
谢凉苦笑,拎着外套出了会所。
何怀沐的举手之劳,故意没留名,就是不希望对方知道。
可谢凉的人,第二天就找到她,更把人强行带了过去。
而闻姝第二天,也终于有机会和母亲去寺庙祈福。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母亲和她都希望能顺利生下来,最好健健康康。
“阿姝,往后你也是母亲了,我就要做外婆了。”
司母有些高兴,本以为最先做奶奶,毕竟大儿子司文庭的岁数大了,他会先结婚,可没想到小女儿抢先了,先做外婆。
“嗯,妈,等孩子出生,大概就要忙了,也麻烦你了。”
“不麻烦,妈就算忙也高兴。”
她本就亏欠女儿颇多,长这么大才被找回来。
她甚至连女儿小时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更没参与她的成长过程。
外孙的出世,就好像给她机会弥补。
司母越想越高兴,早把未婚生子的事抛到脑后。
母女俩在寺庙门口下车,踩着一级级台阶上去。
佛门净地,她们没带保镖,两人脚步缓缓,低声交谈着。
在她们身后,跟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很低,只看见尖尖的下颚。
“她们到寺庙了。”
“嗯,创造机会。”
“明白。”
男人回头看了眼,见保镖没跟上来,已有想法。
假装也是前来烧香拜佛之人,混迹在人群里。
闻姝随着母亲去大殿,想到上次在这里和季晚晚的争执,不过短短时间,早已物是人非。
谁都没想到今后会发展成这样,死的死,伤的伤。
她随着母亲踏入大殿,跪在蒲团上,虔诚的闭眼祈福。
男人后一步进来,见两人都闭着眼祈福,也没人看见他,快速将放蜡烛的木架子推倒。
沉重的架子和蜡烛瞬间倾倒下来,直直的朝着闻姝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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