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杜清扬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自从空间里有了阳光，杜清扬就习惯在这里看书了。独自一人够清静，口渴了就喝空间里的灵泉，感觉极佳。

以往，杜清扬看书的时候，空间也不会打扰她，十分安静。这一次，却突然传来了意念：你今天做的事，若是换了是别的空间，就要遭殃了。

杜清扬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沉思了片刻。她今天做了许多事啊？指的是哪一件？

就是给姚琳投放泻药的那一件。

哦。那又怎么了？空间还要为姚琳抱打不平？

不会！空间只是想告诉杜清扬，对于姚琳这种人，杜清扬使什么手段都可以，空间不会有任何意见。

“咦，我教训谁，你还想过问了？”杜清扬合上书，好奇地问了一句。

哼，因为你的空间是祖宗，所以你才能任意而为。若是那些小虾毛的小空间，主人做了坏事，它们可是会降级的。

“说来听听。”杜清扬更是好奇了。啥祖宗？啥小虾毛啊？什么降级啊？

原来，普通空间的主人，若是做了坏事，会连累空间降级的。降级多少，就看主人做坏事的程度了。

啥是空间降级？比如空间原本阳光明媚、灵气充足，降级之后光线变暗了，灵气减弱了。

如果主人连续做坏事，空间就会连续降级。最终，空间就会灵气耗尽，空间里啥都没有，变得一片黑暗。

一片黑暗？啥都没有？杜清扬突然想起这个空间原来的样子，便脱口而出：“说的不就是你吗？原来，你原来的主人是个大坏人啊！”

……

空间沉默了良久，才没好气的传来意念：我那是沉睡，跟普通空间的降级是两回事！

杜清扬翻了白眼。就是一个样子，还不愿意承认。

为了表明自己跟普通空间不一样，表明身份的尊贵，空间十分较真地给杜清扬科普了起来。

它是空间的祖宗，不受普通空间降级的限制。就是，它只会升级，永远不会降级。换句话说，无论杜清扬做了什么坏事，也不会影响到空间。

听到这里，杜清扬又翻白眼了。还不是因为这个空间无级可降了么。啥都没有，还降什么级啊。

哦，不，现在多了一个灵泉。但又不是空间原有的，那是抢了姚琳的。

杜清扬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就问：“当时，你说姚琳空间的灵气弱，难道就是因为姚琳做了许多坏事的缘故，连累了她的空间降级了？”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空间很肯定地回应。

杜清扬恍然大悟。怪不得了，不然，这个原本黑漆漆的空间又哪有能力去吸收姚琳的空间呢。得多谢姚琳自己作死呢，真是不作不死啊。

“喂，你不是说你是空间的祖宗吗？祖宗啊，祖宗就这个样子？”杜清扬站起来，指了指空荡荡的四周，除了抢来的灵泉，还是一无所有啊。

我……我是因为沉睡太久了，才这样子的。

等我……等我灵气全复苏了，就会很厉害了。

空间委屈了。

杜清扬抬眼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