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了整整一夜,随着天光放亮,雪片变为了细碎的雪粒,无休无止的下着,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凛冽的北风呼啸,卷起了漫天的雪粒,打在人的脸色,像刀割一样。
袁绍、公孙度、公孙瓒等几路撤退的人马,都没有达到目的地,他们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艰难的跋涉。
“公孙瓒撤退了!”斥候将消息送来,他是一路走到昌平城的。
因为雪太大了,道路难行,斥候又急于赶路,战马被累得口吐白沫,躺倒在十里之外,斥候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回来。
“速去告知管亥兄!”处于稍南的昌平,先接到了禀报,于是鲁伟便下达命令,赶紧把军情告知管亥。
“喏!”军士答应一声,便骑着快马,同时又带了两匹战马,便冲出了昌平城,向着管亥的军都城而去了。
“回报鲁伟兄,告知他,我已经知道了。”管亥得到禀报,先是一皱眉,但他随即冷笑:“我与鲁伟兄成掎角之势,可以相互援救,那公孙瓒奈何我等不得!”
随之军士又回报了昌平的鲁伟。
“成掎角之势,我怎么没有想到?”鲁伟本来准备,与管亥同时撤离,但是听管亥要相互援救,互为攻守,鲁伟便安下心来,要守卫昌平城了。
“鲁伟和管亥,竟然没有弃城而逃,真是欺人太甚,我定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当公孙瓒得知,鲁伟与管亥稳如泰山,死守昌平和军都二城,公孙瓒便气得火冒三丈。
“全军进击昌平!”随之公孙瓒便带领着大军,向着昌平进发了。
“昌平与军都近在咫尺,主公要是攻打昌平,军都的管亥必然救援,因而昌平打不得。”田楷一脸担忧的道。
“那我们就分兵,一路攻打昌平,另一路截杀管亥的援军。”听了田楷之言,公孙瓒先是一惊,但他随即就冷笑起来。
“我们要分兵,想要截杀管亥,十分的不易,因为雪大难行,我军多是步兵,而管亥却是清一色的骑兵,因而他要绕开我军,易如反掌,如此我军必陷入被动。”田楷仍然眉头紧皱。
“那该当如何?”公孙瓒有些为难了,他凝眉沉思了起来。
“主公莫要担忧,末将有一计,可大破敌军。”一旁的单经沉默良久,他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开口了。
“你有计策,还不快快讲来。”公孙瓒闻言大喜,他期待的望着单经。
“我军攻打昌平,管亥必出兵救援,于是军都城就兵力空虚了,主公可趁敌兵力空虚,偷袭军都城,定能一战夺回军都。”单经微笑道。
“此计甚妙!”公孙瓒闻言大喜过望,他眉开眼笑道:“立即兵分两路,一路由我亲自率领,攻打昌平城。另一路则由严纲统领,偷袭军都城!”
随着公孙瓒分兵之后,他便带领人马,气势汹汹的杀向了昌平城。
“公孙瓒,我要让你有来无回!”鲁伟大笑着,便开始排兵布阵,对昌平严防死守。
而公孙瓒到来之后,便对昌平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攻守双方展开了殊死的搏斗,付出了上千人的伤亡。
“杀啊!”事前经过了商议,管亥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得知公孙瓒攻打昌平,便立即带领人马,杀向了昌平城,一路艰难跋涉,终于望见了公孙瓒军,管亥便是一声大喝,带领着大军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