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敢说我!”小风筝把林向东往旁边一推,指着顾曼儿说:“真是恬不知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花魁了不起啊!生的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家有妇之夫,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骂谁是妖精!”顾曼儿也来了脾气,刚想说我是花魁,说明老娘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可是一看小风筝的相貌身材不见得比自己差。
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也不知怎么长的,小小年纪居然比自己还要挺拔,马上不服输的一挺身子,说:“是啊,我就是勾引他了怎么着啊?说明本小姐有魅力,不像你小丫头片子一个,一个风趣都没有。你不服也勾引一个看看啊,看他理不理你,哼!”
“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却正触在小风筝的痛处,顿时气的手脚冰凉,强忍着说:“好,好。我跟你说不着是吧?有人能跟你说得着。走,我们去见巧云姐去。”
说着上来就要抓顾曼儿的手腕,林向东吓得叫了声我靠。
连忙拦住小风筝,心说这俩丫头要是真动手掐起来,老子可就倒了血霉了。
没想到拦住了顾曼儿,却忘了身后的小风筝。话说这丫头可是个急脾气,若是把她惹恼了,可是什么也不管不顾。
就见这丫头弯腰抓起地上的竹篮就丢了过来。人倒是没砸到,却弄了顾曼儿一身的香蜡。
顾曼儿除了在林向东哪里,何曾受过这等欺辱,顿时火冒三丈,推开林向东就要冲上去打。
林向东这时帮谁都不是,哭的心都有了,眼看着战事就要升级,以顾曼儿的功夫对付小风筝这小丫头,三拳两脚下去,保不齐就成了一次血案。
情急之下一拳砸在旁边的木板上,大吼一声:“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接着就听木板子‘砰’的一声,竟给他硬生生砸出个洞来。
两位女子吓了一跳,见林向东动了真气,都不再做声。但是仍气鼓鼓的瞪着对方,在那斗鸡。
林向东心疼的看着木板,心说,他妈的,这可是老子辛辛苦苦从赌坊扛回来,准备做床板的,估计还得花银子换新的,这一拳也太他妈费钱了。
喘了两口粗气,说:“我说你们两个属什么的啊,一见面就掐,还像个女人吗?我都说了这事是误会,你们要想听我说,就给我闭嘴,要是不想听,痛快点给我走人!出了我家,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懒得管你们!对了,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你巧云姐呢?”
小风筝哼了一声,直接甩身进屋了,娇怒:“现在想起巧云姐了。你少岔开话题,不是要解释吗?好啊,看你能解释出什么花样来!”
“靠,你当我是你的犯人啊?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干嘛解释不出来。”林向东翻了翻白眼,说:“这是顾曼儿,你们以前不是也见过吗?她今日来是找我有事,再说我跟她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话完,又看了看顾曼儿说:“你也别站着了,她是我以前一个好友的侄女,就只有她叔伯一个亲人。最近她叔伯出远门,怕她年纪小没人照顾,所以让她暂时住到我家。就这么简单,不信你问她自己。”
听到小风筝无父无母,顾曼儿心里就是一动,她也是自小就没了父母,是爷爷把她带大的,这种没有双亲的感受,她当然能体会得到。
一时就有点同病相怜了,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将信将疑的,问小风筝说:“喂,是他说的这样吗?”
小风筝小嘴一撇,说:“用你管,跟你有关系吗?”
“靠!”林向东忍不住大怒,指着她鼻子说:“你这死丫头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曼儿是我朋友,解释一下不对吗?告诉你,这是我家不是你家,愿意住你就给我老实一点,不爱住的话趁早收拾行李滚蛋,没人留你!”
小风筝本来救一肚子气,而且她最烦的一件事,就是别人提到她的父母家人。林向东再这么对她一吼,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呜呜,你们欺负人!林向东,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真心实意的想要照顾我,不想让我住就直说算了,也用不着找别人再来挤兑我。我不住了,我走还不行吗?”
“我靠!”林向东又是一阵头疼,这丫头又开始用这招。
昨天哭的稀里哗啦哭一场,把他的床和媳妇都给霸占,这会有开始哭天抢地,还指不定想干什么。
“行了,你是我祖宗行了吧!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又没别的意思?至于吗?”
小风筝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甩开林向东的手忿忿的说:“什么至于吗?林向东,我记住你了,你居然联合外人欺负我,还有我说的有错吗?巧云姐对你这么好,你对得起她吗?”
林向东翻了翻白眼,开口道:‘’算我怕了你了,奶奶的,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在你心里我已经十恶不赦了。”两手一摊,对顾曼儿说:“你看到了吧?我们家现在够热闹吧?”
“这样啊,那行。”顾曼儿看了看小风筝,又看了看林向东,娇笑一声:“师父,我看你家地方挺宽敞的嘛。正好我在青崖城还要多待一阵子,现在也没地方住,干脆也住你们家算了,正好跟小风筝作个伴。”
咣当一声,林向东差点撞到门框上,
“怎么,你该不会是不同意吧?”听到顾曼儿这么说,林向东吓得内分泌都快失调了,吭哧了半天才说:“曼儿,你不是开玩笑了,你们六扇门还缺地方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