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山微微一笑，说：“恩，算你小子说了句真话。我老头子虽然一辈子没讨婆姨，可毕竟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放着三个美娇娘在眼前，如果说你不动心，鬼都不信，那你再告诉我，这三个里面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林向东放下茶杯，往身后的房间里看了一眼，透过窗户正看到屋里几个女孩正坐在床头嬉笑打闹。

恍惚之间，他的眼前浮现出陈巧云，永远是那么安静的看着他，永远是那温柔恬静；可是倏然又换上了顾曼儿，那晚在房间里抱着他疯狂的样子，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记忆里，令人挥之不去；然后又是小风筝那张俏脸，调皮的说：喜欢就喜欢呗，我也喜欢林向东……

许久，林向东苦笑着说：“如果你一定要听真话的话，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告诉我，巧云才是我的娘子，她为了我吃了很多苦，我真的很喜欢她，我也能保证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可是曼儿，还有小风筝，我实在……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她们三个丫头，其实都对我很好。我自己也很奇怪，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上了她们。如果你非要让我她们三个中间彼此衡量的话，我想，应该是一样，都很重要……”

深深叹了口气，又说：“二叔，我明白今天你问我这些话的意思。你放心，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懂得作为一个男子应该负责任。就算以后我真把她们都娶了，我也不会顾此薄彼，伤害小风筝，就像我不会去伤害巧云和曼儿一样。”

程瑞山怔了好一会，忽然拍了拍林向东的肩膀，说：“其实你误会了我的意思。跟你实说了吧，本来我对你是挺不放心的。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都是常事。不过听到你能这么说，我老头子还真有点佩服你。我是想跟你说，如果你喜欢三小姐的话，想娶她可以，但是必须要给她个名分，不能让她做妾。程家可是豪门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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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三小姐不在乎，但程家宗族的人肯定也不答应。”

“啊？你答应我我……娶小风筝？”

林向东嘴巴张的老大，好一会才回过神，说：“二叔你不是拿我寻开心吧？你以为我不记得，几个月前你还亲口说过，死都不会让我娶你的宝贝三小姐，靠，我还年轻，还有大好光阴没活够呢！”

程瑞山尴尬的咳嗽两声，说：“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不是不知道你底细吗，还以为你是欧修作那些人派来的。现在知道你跟他们全无瓜葛，并且这次去江南多亏了你，以你的身手跟三小姐在一起，我也会很放心。如果你想娶三小姐的话，我是同意的，而且，很赞成。”

接着又叹了口气，说：“也不知你小子跟这三个灌了什么迷魂汤，都倾心于你不说，相互之间相处的还如此融洽，你以后到底如何，我不知道。我只想跟你说，小风筝是个好姑娘，这丫头是我看着她长大的，有时候是任性了一点，有点小脾气，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是她第一个中意上的人，她一旦喜欢上了谁，就会不顾一切，甚至能把心掏出来给人家。唉，这丫头……算了，别的我就不说了，只是向东，如果你以后真的会娶小风筝的话，希望你能善待她，别让她跟她娘亲一样不幸，唉……”

林向东一阵无语，心说这老头变化也太快了，当初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又要我娶小风筝，靠，这也太离谱了吧？问题是老子这脑子的光球还没搞定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