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表面上怒意高涨却又羞涩难当,内心却直作呕。
如果不是今晚要执行大计划,她也不会牺牲自己委屈自己和这位温家有名的花花公子搭讪了。
谷腸/span温意继续压低音量,做戏要做足的道理,她早烂熟于心。
“因为我…是第一次,吃了亏,你…得多给点补偿,至少…至少能让我有回家的钱……”
温厌秋讶异的看着她,她的这番话,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小女人的模样算是上等,但与百花争艳的众多的女人相比,还是缺失魅力的。
但她也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而且,作为花丛老手,似乎没有尝过这种类型的,要不,今晚试试看?
“放心,价格随你开!”
说完,温少爷揽着温意的间,将她带进自己的私人电梯内。
706房间,冷白色调的大理石泛着哑光,屋子里没有开水晶灯,只有床头的台灯闪着暖黄色的光。
大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m市的夜景,星光璀璨,灯火通明。
温意后背贴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706房间,是一间很特殊的房间,这里遍布摄像机,一举一动,都会实时在终端上储存播放。
而终端的位置,早已被温意做了手脚。
其实,她能找到这里来,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她还在纠结朱珠的背叛。
在温意纠结朱珠的立场是怎样的时候,国际上发生了数件大事。
位于黑海海域之上的稻荷神海湾,发生了数次激烈的枪火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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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神乐山百里距离的一个小县城遭到血洗,数支武装部队凭空出现,他们手中的先进的现代化装备能够对这个时代的原住民进行完全碾压。
这些特殊的人,他们的信息、武器、装备,包括行动中的展示,都得到令人惊叹的效果。
夏季,多雨。位于该国东南部的诸多地区都发生了洪涝灾害,数十万人流离失所。
因为物资严重缺乏,以致不少百姓为了生存开始发动一场又一场的暴乱。
有人建议前来主持大局的温裴用努力的方式、通过谈判协商,与当地的居民共同维护地区和平的地方。
可是,和平需要花钱来维持,无论是淡水、泡面、医药、或是生活用品,哪怕是一包面纸,数量乘以几十万,都是一次不菲的支出。
温裴也是刚过来的,他一结束战术演练,便火速赶到了这里忙着对抗当地的暴乱。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地人的武装力量超乎他的想象。
一开始双方交火,对方阵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名肩扛小型机关炮的人,机关炮体积不大,可是威力却极强,而且后座之力被特殊的设置给化解了,人在发射炮弹后,任然可以稳稳的站住。
不仅如此,机关炮炮弹威力要比一般的坦克炮还要强大很多,基本一打炮弹打过来,一整片区域直接被扫平,这对温裴的武力镇压起到了急坏的影响。
这段时间里,电视机里没有‘抗洪救灾,众志成城’的余音嘹亮的口号,各区各市的抢险急救物资募捐的没有如火如荼的展开,电视机里不停的循环播放着温家出品的电视剧电影,主持人特有的标准的调侃口音说出一个个段子,在这个扭曲的国度里真实的展现何为娱乐至死。
后来,温凡凡不晓得怎么就找到了她。
温凡凡说她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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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总是梦见一些未发生的事。
那一天,温凡凡的精神又出现了恍惚。
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躲藏在米缸里,光溜溜的脚丫子陷在半米厚的白米内。湿闷的空气在她苍白的脸上绞起一层黏腻的汗,她双手抱着胸,腰背蜷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
米缸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和打斗声,那是一男一女在吵架,就着油渍遍布的电灯光亮,温凡凡看到男人正从灶台的刀架上抽出厨刀。
那个男人,是她的爸爸,叫温如海;那个女人,是她的妈妈,叫毛翠。
现在的她,五岁。
看到厨刀,温凡凡立刻回了神,她知道,她又做梦了,这场噩梦,附骨之疽般跟着她,与她形影不离。
这一晚,她不再想去理会,她已经精疲力尽。她是痛苦的,但是她的父亲说,所有的痛苦都是恩赐。
如果她没有记错,在那个除夕之夜,20岁的母亲终于抵抗不了心中的恶魔,选择站在y市的最高楼,纵身一跃。
那时新年钟声刚刚敲响,她被漫天的雪霰拍打着脸,五彩缤纷的光影从她的眼角掠过,万家灯火和属于他人的欢声笑语充斥她的耳廓,她的母亲,满心悲凉,却似解脱。
5岁,又是5岁的噩梦!
多久没有做噩梦了?
为什么现在会做这样的梦?
电视机里传出了广告声,距离温凡凡不到五米处的男女已经厮打在一起,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咆哮与哭泣,一拳又一拳的锤击声,桌椅翻滚倒地声、破碎的瓷碗声、衣服撕扯声、锅碗瓢盆与水缸的撞击声...狰狞的记忆如同腥臭的潮水,将她逼到逼仄窄小的空间内,只想拿刀狠狠地割断自己的动脉。
微弱的光线下,温如海已经把毛翠按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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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毛翠头朝着灰突突的地面,满脸泪光,她迷蒙的双眼看着米缸方向,温凡凡的视线与那张发黄的苍老面孔对了个正着。
她的爸爸一手按着妈妈的手臂,另一只手提着厨刀高高举起,温凡凡记得,她的爸爸锋利的刀的方向,对准了妈妈的脖子。
只是,不晓得出于什么心理,最终毛翠只是被剁掉了一根手指。
痛苦和撕心裂肺在游荡和冲撞,撞击的温凡凡浑身发疼,疼的她想要拿刀一寸寸凌迟自己。
这残忍的一幕给她留下了极大的童年阴影,每每午夜梦回,她脑海里都会窜跳出那滩猩红的血。
剧烈的记忆冲击和情感的割裂,生生将温凡凡撕开。
她看着那把厨刀落下,光与影自尘埃密布的土墙上浮过,温如海黧黑的面孔变得模糊,毛翠散乱的头发停止了颠簸,终于,断指与手掌分离,那滩血还是宛如被释放出来的恶魔,给予精神即将崩溃的温凡凡最疯狂的抽打。
“啊!”
温凡凡稚嫩的嘶吼声盖过了电视机里的广告声,甚至盖过了妈妈的惨嚎,她躲在米缸内,癫狂的用脑袋撞击米缸缸壁。
‘咚咚’的撞击声沉闷的宛如隐隐的冬雷声,米粒被播撒的到处都是,犹如除夕之夜的那场漫天大雪,沁凉的让心口的裂缝彻底坍塌。
“啊!”
温凡凡将米缸撞倒,人从逼仄的小空间里爬出来,她猩红着眼、大声咆哮着冲出屋门,五岁的她脚步迈的不大,走的磕磕绊绊,泪水早已模糊视线,可她只想逃离,只想逃离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