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位正三品的大官哭诉,朱祁镇无语抬头。
看着屋顶的金龙,“行了行了,一个国朝正三品在朕这哭鼻子,传出去让人笑话!
金英你去通政使司衙门,将人都给朕叫来!”
等待金英回来的时候,带回了足足十几个身穿各类补服的官员,通政司衙门的人已经到齐。
朱祁镇站起身子在几人面前转了两圈,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个个官员终于冷声开口:“谁将庆王的折子递上来的?”
一人听见之后身子直接一顿,颤抖着抬起头说道:“是臣。”
“没有主官的授意,栾恽你一个右通政是怎么敢直接决定藩王奏疏的去向的?”
朱祁镇更觉得其中蹊跷,通政使司通政使是老大,但是领导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事都办完,通常会分给左使一些实权。
也就是说的主持衙门具体事务,可这么一个右通政使,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在衙门里说了算吧?
面对朱祁镇的疑惑,左通政龚全安回复说:“当时臣并不在衙门内,皇上那天回来,就让栾恽将奏疏送了过来。”
“那就是说,是你一个人拿了主意,将这份庆王的奏疏送到宫里的?”朱祁镇再看栾恽。
栾恽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朱祁镇越看越烦,不过视线却先转到其他人身上。
当即严肃开口:“以后所有奏疏,没有李锡的同意,不得转呈内阁与宫里。
不过若是因此耽误了什么要事,你们自己心里也掂量掂量,有几颗脑袋够朕砍得。
金英,将栾恽带下去好好审问,看看他与庆王到底有什么联系?
其余人下去吧,李锡,回去好好管管手底下的人,干好自己的事,做臣子的最终的是本分!”
暖阁清净了没多久,金英便带着鲜血淋漓的栾恽回来,“皇上,他招了,他确实受了庆王的好处。
这才趁着您刚从广东回来,有没有其余长官在的情况下,将奏疏送进宫来。”
“金英,你们司礼监以后办个报纸,专门为朝廷传递惩治这些不法官员的事。”朱祁镇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栾恽吩咐道。
金英一愣明显是不明白所谓报纸是何物。
不等金英询问,朱祁镇主动解释道:“报纸与邸报相似。”
看着金英似懂非懂的点头,朱祁镇再补充,“区别就是要将事情详细化,直白化。
就算大字不识一个的百姓,听到了这件事也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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