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那代王爷那个样子你怪他们有什么用?都是陪着王爷玩的将士,嘴里多积点德吧!”
“哎!要是别人,我说不得也得过去照看照看帮帮忙收敛尸身。
可你看看那是谁?那可是王府指挥使!手下人无奈,他一个大官也无奈?
现在藩王哪还有什么权利,不都是这些人给助长了代王的嚣张气焰!”
于启抓着弟弟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他眼中似有血光闪烁,怒视着那些说风凉话的百姓。
“看什么看!你们跟着代王给我们祸害成什么样了?还有脸瞪我!
看看你们身上的这身官服!你们对的起我们交的税,对得起朝廷吗?”
于启不看还好,一看那些早就深受代王恐怖统治之苦的百姓,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怒色,甚至有人更进一步上前叫骂。
“你只死了一个兄弟,我们呢!我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
家九口,父慈子孝,家中高堂本是安享晚年的年纪,遇见了什么王爷。
他一个不高兴,将我家人杀了干净,连一个几岁的娃娃都不放过,我当时要去报仇,是你们挡在我面前。
现在怎么,才死一个就受不了了?哈哈!报应啊!”
“对!死的好!”
一时间群情激愤,在孤家寡人的于启面前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你穿着官服,你是王爷的手下,那你就是他的帮凶!
于启原本的愤怒不见,他看了看怀中的于旗再看看那些百姓,他们跟自己又有什么不同?
“你们说什么呢!不是指挥使大人说不定现在要多死多少人!
你们不知道感恩就罢了,竟然还在这里指责他,你刚才说王爷杀了你全家,不是我们拦着你,你也得死在当场!
都是受了锥心之痛的苦难人,心里怎么这么没有个数?再不滚,小心爷爷的刀不长眼睛!”
谷玉山挤开了围观众人,脸上就如同涂了鲜血一般的红。
他大声怒斥着围观百姓,身后的将士默默将于旗的尸身收殓,搀起瘫坐的于启,一行人迅速离开。
“呸!什么东西……”
身后的谩骂依旧没有消失,犹如以恶制恶的这个场面,深深刺激了百姓心中最真实的渴望。
谷玉山将于启带回了他的家中,于旗的妻子见到丈夫残破的脑袋,惊呼一声便晕倒在地上。
于启脸色惨白,不理妻子的呼唤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内,任外面之人怎么叫喊,也始终没有说话。
紫禁城乾清宫
朱祁钰拘谨的坐在暖阁中,等待朱祁镇看完奏疏。
“嗯,不错,王文那边将宁夏的事情处理的不错,倒是可以放心了!”朱祁镇放下奏折,很是满意的点头说道。
朱祁钰见状赶紧绷紧了身子,果然,朱祁镇的注意力马上就来到朱祁钰身上。
“祁钰,天津港建造的如何了?船厂什么时候能够开始制造大船?”朱祁镇问道。
“禀皇兄,天津港口匠人日夜赶工,在司礼监的督促以及高出市面的工钱的激励下,短短一个月已经初具规模,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够满足航海大船的要求了!”
朱祁钰顿了顿继续说:“至于船厂因为要求高,数千亩的土地改造时间耗费不短,现在也只是将地基刚刚打好。
若是要造船下水,尤其是制造宝船那等巨物,恐怕没有数月难以成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