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朱祁镇在他的后脑勺处补了一拳,那里小脑连着脑干,要是打巧了能一下把人打死,那人当场就昏了过去。
剩下攻来的两人,也都是渔民,虽然下手又黑又重,但是终究没有章法,被朱祁镇都寻了破绽料理的没了反抗能力。
此时的朱祁镇就像是一个战场上走出来的杀神一般,直勾勾的朝着高剑走去。
“啊!妈呀!”高剑本想逃跑,可腿脚不听使唤,叫了一声后,倒是被自己绊倒了。
三妹还没从打击与震惊中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朱祁镇来到高剑身边。
“啊,大爷饶命!”高剑后背一颤,朱祁镇的一只大脚已经踩在了上面。
深吸几口气,朱祁镇恢复了平静,他看着高剑犹如哈巴狗的样子,忍不住让他胃里翻腾几欲作呕。
实在是他原来是孤儿,虽然父母死的早,可是也留了些家当给他。
就因为自己无依无靠,家里的田地宅院都被人给霸占,现在目睹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他恨意狂涌?
麻绳总是细处
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谁让你来的?从一开始就是你们打算好的吧?
逼着石头叔出海,成了你们修祠堂,不成了这家跟地就是你们的了?”朱祁镇声音冰冷。
高剑求饶的声音一僵,他当然只是一个马前卒,所有的主意都是家里的老家伙们想的。
“谁让那高石不懂人情世故,当时让他女人进祖坟地,就是多考验了几次,他怎么敢抛开祖地自己去另埋一块?这不是打族长的脸吗?
这次也是给他机会,三妹,你们要是还认自己姓高,就马上悬崖勒马!我还能在族长那给你们说句好话,饶你们一条命。
不然,这可是思明府,咱们都是黄家的人,到时候死在族规下到哪也说不出个错来!”高剑依旧居高临下的态度。
朱祁镇闻言眼中寒光闪烁,右脚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随着高剑的一声惨叫,他的右胳膊已是折了。
不等这股子痛劲过去,朱祁镇又抬起了另外一只脚,随着脚下用力左胳膊也跟着断了,高剑惨叫戛然而止痛晕过去。
“华子哥!您快别伤了人命啊!他们高家在思明府里都有关系,惹上了官司,您恐怕就不好离开了。”三妹终于回过神来,言语中已经跟高家决裂开来。
朱祁镇此刻也出了一口恶气,闻言点头对那些还在干嚎的人说:“把你们的主子带走!
记住,今天我陈华在这留下一句话,不想身死族灭的,就老老实实的待着。
不然,本公子一定在桂林点齐人马,将你们踏平!什么狗屁黄家,给我提鞋我都嫌弃!滚吧!”
几个人赶紧爬起来,带上昏迷的高剑屁滚尿流的跑了。
“三妹,你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去最近的府城,只要我找到了此地家中的管事,到时候我一定找广西最好的大夫给他治病!”
三妹本来就被朱祁镇的样子吓了一跳,没想到华子哥这么生猛,简直不像是个好人了。
现在又听他这么说,晕晕乎乎的就问:“华子哥家里在这还有产业吗?”
司礼监的矿司税司粮司,锦衣卫的分支天下哪里没有?
朱祁镇泰然自若的点头,“就算是外藩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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