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岩松公宽心,我还是太稚嫩了,多经历些风雨也是有好处的,您放心,时升绝不会有这种心思!”曾翚只能再度解释。
刘仁宅不置可否,虽然他平时素有贤名,也是为民做了不少好事。
可谁不清楚,做官是为了什么,谁能放下这升官的执念?你曾翚有这个高度,恐怕也不会做官了。
这么几句话下来,原本还是融融恰恰的气氛,就多了一点尴尬。
曾翚继续远观群山,而刘仁宅则是掏出了一本圣贤书解闷。
“吁!”
“唏律
律!”
“什么人?敢拦官家的马车?”
车夫、马匹与护卫同时出声,马车一阵晃荡,刘仁宅与曾翚都是被惯性一拉,差点栽倒在车里。
“怎么回事!”刘仁宅伸出头看去,只见数百精兵将他们围了一个严实。
一个千户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正是那袁洪。
“这位想必是刘大人吧?”袁洪看着刘仁宅问道。
曾翚也跟着探出了身子,袁洪同样问候一声。
二人以刘仁宅为首,见此情形便开口问道:“如何要挡了我们的去路?你是哪家指挥麾下兵马?”
“好叫二位大人知道,我乃是浔州守备黄竑黄指挥使大人手下千户袁洪,我家将军早就听闻二位大人乃是有名的清官,能臣!
这次黄知府被杀案不仅牵扯到将军家的私事,还关乎我们将军的名声。
所以卑职此次前来是特请二位大人前往浔州,我家将军要亲自感谢二位大人的明察秋毫。”
袁洪说着,已经命人将准备好的两大箱子财宝抬上来,一打开其中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这时我们将军的见面礼,还请二位大人不要推辞,毕竟事出突然,给二位大人压惊正合适。”
二人一听,再看看围了里外三层的兵马,那还不知道这是鸿门宴。
对视一眼,曾翚眼中坚定目光被刘仁宅的一个摇头打断。
“时升啊,虽说抚台大人急令我们前往思明查实,洗清冤屈。
可这位袁千户说的也对,毕竟事关他们将军的名声,于情于理我们是该走上一趟,你说呢曾大人?”刘仁宅开始暗示。
曾翚也不是个蠢人,马上点头称是,一副以刘仁宅马首是瞻的样子。
“袁千户,你说的有理!我们二人都愿前往浔州与黄将军相会!”
刘仁宅说完话锋一转,“不过,这毕竟有抚台李大人的急令,还命我们要时时汇报。
若是我们二人没有音信,岂不是让抚台大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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