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掌柜,我们这兄弟受了重伤,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找个郎中或者帮我们买些药也行!”朱祁镇和颜悦色的问道。
柳昌这才仔细观察了柳岸一眼,只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是看着伤口心里突突直跳。
“这时怎么受的伤?恐怕不是什么意外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柳昌有些紧张的问。
朱祁镇自然不会被一个掌柜的拿捏,只说是路上被山贼埋伏,兄弟中了一刀,顺便又塞了点银子彻底打消了柳昌的疑虑。
“那就好,我也是冒着东家责怪的风险,你们千万不能害我啊!”柳昌交代一声离去。
离开了房间之后,柳昌掂了掂银子,没有多犹豫就直接找到了宽伯,一番言语下来,多是怀疑为主,压根就不信朱祁镇的说法。
宽伯心不在焉的没有多说,交代他不用担心,便打发柳昌走了。
“奇怪,宽伯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难道是思春了?
我可听说宽伯这辈子没有娶过亲,要不准备几个女子伺候着?”柳昌念叨着给宽伯找个老伴走了。
房中的宽伯在柳昌出门之后,脸上的急切与慌乱分外明显,不停在屋内转悠。
“为了公子拼了!”宽伯身形蓦然站定,脸上露出一丝狠辣,他终于下了决心。
“习柏!”
宽伯叫了一声,一个一直躲在阴影里的黑影突然出现。
那个习柏虽然没有出声,宽伯却知道人已经来了,继续说道:“火速召集附近所有的人手,今晚深夜,把那些商贾杀个干净!”
习柏重新退入阴暗中,再看人已经消失不见。
此时朱祁镇的房间中,柳岸已经换好了新的金疮药,不过那个郎中死活要拿走血布条,盯着那上面的药粉,恨不能看出花来。
太医也没有介意,多给那人要了些药材之后,欣然答应了此事。
送走了欢天喜地的郎中,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只有门外或是有心或是无意的注视始终没有少过。
“是么?你感觉这些人有问题?”
顶楼柳永福的大房间中,一个伙计恭敬的站在他面前禀报情况。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伙人看着都是练家子的样,里面还有一个身受重伤的,恐怕不会是简单的商贾。”
柳永福点点头,这个时候还敢进来的人,除了有极少数的脑残党外,不是过来捡漏的人,恐怕就是官府的人了。
“你觉得他们会是官府众人吗?”柳永福问。
伙计思索片刻之后,也没想出来个结果,只能说自己想不明白。
柳永福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清脆响声,“宽伯他们那里有什么动静?”
“不知道,他们现在防范越来越严了。”伙计无奈回答。
“唔,防范严密,说明宽伯也觉得这些人不是平常‘商人’,我已经有了八成把握。
这些人不是刚进来?肯定还没有吃饭,你拿着这个去想办法送给他们!”柳永福快速写下一个纸条,交给了伙计。
伙计答应一声,蹑手蹑脚的下楼去了。
柳永福松了口气,那伙计是家生子,一家人的身家性命都在他手里,他很放心。
“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希望能够借此破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