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

从洛阳回来后，一切事情都正往好的方向去发展。

又到了下一次的‘交流会’，这一日，晋王府依旧是座无虚席。

一个，陛下、太子都来了，你不来，你是不是想搞特殊？

第二个, 魏砚所说的东西，的确还有那么点用。

不单纯只是能工巧匠，又或者是奇技淫巧的级别。

这是因为魏砚都讲到本质上去了。

不单单只是让你觉得好玩。

“定国公，今日你又要讲什么？”

李治代替他父皇开口问道。

魏砚站在一个仅有一尺多高的平台上，便道：“既然上一次说完了耳朵听的，那今天我打算说一说眼睛看的。”

“眼睛看的？”

上百号人便紧盯着魏砚。

“没错！今日我想讲讲, 动画制作的原理——论人眼的视觉暂留现象。”

……

半天时间过去。

本身就擅长画画的人，很快就画出了连续的火柴人动画。

不过相比于上一次讲声音, 这一次让人制作火柴人动画，就有点怎么说呢。

这东西好像没什么大用，倒是纸浪费了不少。

而且，似乎只能拿来作为一种玩乐的手段。

因此……

在众人都体验了一番过后，身为太子左庶子的于志宁在看看四周人都体验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提出疑问道：“定国公，我能否向你请教一件事。”

“什么事？”

魏砚便道。

“不知这一次你所讲的东西，到底有何作用？”

褚遂良见于志宁这么说，也是同样站了起来道：“定国公这一天下来，该不会就是想让我们在这里做这些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就能做的事情吧。”

魏砚就知道，大唐的直臣们，一定会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当然，褚遂良可以排除在外。

这于志宁，还勉强算个直臣吧。

便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东西好像没什么用，只能做出来玩玩。”

只见台下所有人, 都似乎有点不可置否。

魏砚便继续道：“那我只能说……你们都大错特错。这只是最基本的入门，如果你们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后面还有无数的道理，你们自然也不可能懂。”

“今日我在这里给你们讲的，只是这宫殿的地基，上面还有无数的柱子，斗拱。”

“你们如果连地基都不知道，甚至觉得知道这个没什么用，那后面会搭建成什么，有什么更大的作用，你们就永远都不会明白。”

“就这样吧，如果觉得对此不感兴趣的，下一次可以不来。”

于志宁也是道：“我们不是对此不感兴趣，我们只是不清楚这有什么用。”

魏砚：“其最大的作用，就是传递信息，而且是相比于以往更多的信息。”

“传递信息，一张纸就够了，需要这么多？”

褚遂良也是抬杠道。

魏砚：“有些信息，是不能简简单单地通过一张纸来传递的。”

李二：“那这个可以用来传递什么信息？”

李二还是想不到这东西能有什么用。

不过这也正常。

魏砚想了想便道：“想知道的话，明年元夕之夜，你们也就知道了。”

为什么一定要是在元夕？

很明显，他们都不理解。

……

‘交流会’接下来每个月都会举行至少两次。

也就是说，到明年元夕之前，魏砚至少还可以开八九次。

足够了。

第三次交流会，魏砚说的是，透镜、小孔成像原理以及暗箱绘画成像。

这个暗箱绘画成像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