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一听,的确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自己学生的签字画押,白纸黑字的摆在这里,不是自己说不算就不算的。
签字画押的时候不仅伯爵府的人在,而且蓝田县令也在,自己虽然怀疑县令和伯府联手,但是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老夫子只得道:“还请伯府放了王安山,我们书院自然会对其处理,由伯府扣押我的弟子毕竟不符合大唐律法不是。”
老夫子对于大唐律法还是知道一些的,调戏这个罪说轻也就是当事人一时冲动,风流出错。要说非常严重可以处以宫刑。所以他想先把自己的学生从伯府里弄出来,然后自己再慢慢操作。
老夫子身后的学生也开始喊:“对啊,你们怎么能私自扣押人呢?赶紧放出来吧。”
房遗爱微笑道:“哦,你要跟我讲大唐律法?房某可是读过大唐律法的,对大唐律法还是有些了解的,老先生,这次你是害了你的学生啊。”
旁边的钱以初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听房遗爱的摆布了,这一个小小的案子可把他坑惨了,让他一个本来中立的官员,被迫要站队了。
老夫子一听,根本蒙不住房遗爱,温声道:“伯爷,我们书院是由长孙家办的,希望伯爷能给些面子。”
当说到长孙家的时候,老夫子的语气是有些骄傲的,让人感觉出来老夫子这句话不是请求,而是一种威胁。
这时蓝田县令以及从长安来的众人一脸怪异的样子,这个老夫子竟然跟房遗爱提长孙家,长孙家和房遗爱有些恩怨长安附近有些渠道的官员哪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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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微笑道:“哦?长孙家办的书院,我怎么不知道?唐突了,唐突了,既然长孙家办的书院,我还是要给点面子的。来人,把王安山交给钱大人。”
蓝田书院的一群人仿佛取得了胜利一般,胸膛挺得老高。但是在有些人看来,这群人如同小丑一般。
房遗爱接着对钱以初道:“钱大人一定要秉公办理,不要因为某人有什么身份就有些私心,纯心偏袒。
要争取不冤枉一个好人,更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书院的众人当然没有听出房遗爱的话里的意思,但是钱以初可是听明白了暗示。
钱以初连连点头道:“伯爷放心,我一定会秉公办理。”
房遗爱朗声道:“好了,大家都退下吧,我已经把王安山放了。”
众人听了高高兴兴地离开了。他们这群人平时可是嚣张跋扈惯了,本来他们就是蓝田县比较有声望的家族,再加上他们在长孙家的书院读书,平时很是抱团,他们联合起来,县令平时也会让他们三分。
他们准备明天就去把自己的同窗救出来,因此,此时心里是异常激动的。
房遗爱看着这一群高高兴兴离开的蓝田书院的人,摇了摇头,暗道不知明天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十三个学生跟随房遗爱走到正堂,道:“你们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是你们不明真相就去救人,救的还是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当他故意接近你们的时候,你们竟然都没有丝毫察觉。
我还是那句话‘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好了,以后你们早晚会接触到这些的。记住我的惩罚,不要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