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看着自己身前的一堆筹码,笑道:“这位柳少爷,好像你的钱已经输完了,还要不要再赌上一把。”
柳先锋吼道:“赌就赌,你也就这一把运气好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接着柳先锋看向管事道:“郑管事,给我拿一千贯的筹码,我要跟他好好战上一把。”
郑管事笑眯眯道:“嘿嘿,柳少爷,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我们这里借钱是需要有东西抵押的,而且是九出十三归,柳少爷确定需要借。”
柳先锋怒道:“什么,为什么刚才他不用抵押,而且还是给了整整一千贯。”
郑管事笑道:“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两个人不能相提并论。”
柳先锋也很无力,他知道这家狗场的背后势力不简单,自己可不敢惹他们。
柳先锋无力地从自己腰里解下了自己的玉佩,这玉佩他们家族可是传了很多代了,也就是他是家里的嫡子,而且家里的人也都非常喜爱他,才会给他佩戴的。
柳先锋把手中的玉佩交给郑管事,苦笑道:“你看这个玉佩抵押,从你这里拿1000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郑管事对于这个玉佩还是非常熟悉的,他曾经很多次见过柳先锋跟别人炫耀,而且本身的价值也是不菲,起码值1500贯。
郑管事挥了挥手,旁边的人拿来了1000贯的筹码,马上就给房遗爱结账了。
此时他的手里只有871贯钱,此时他早就看透了房遗爱就是一个赌博的新手,刚才赢了自己一局也只是运气而已。
其实他不知道,房遗爱用的是后世一种倍投的方法,一次不中,下次就3倍,再不中,就8倍,一直累积下去,理论上来说,只要自己的钱足够多,那么早晚能赢的,而恰恰房遗爱的钱还真是够多,只要其中一次赢了,那么所有输的钱就能够回来了。
房遗爱摊了摊右手,让对方继续。
此时的柳先锋看着对方笑眯眯的样子,不禁想上前打上几拳。
他愤怒地摇着骰子,摇了一会,放下色盅,喊道:“下注吧。”
房遗爱看着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虽然房遗爱前世并没有赌过多少次,可是他看着对方的态度,便知道对方绝对犯了赌场大忌,开始不冷静了。这种人是赢不了钱的。
房遗爱扔了1贯钱,押的大。
柳先锋就有些生气,1贯一贯地押注,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赢回来。只能讥讽道:“你还真是小家子气,就这样一次押一贯吗?有没有一点气魄。”
房遗爱笑道:“我哪里有柳少爷有气魄,貌似已经输了三百多贯了吧,我不知道你们一家子一天能挣多少,但是我如果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我一定会后悔生你的时候没把你掐死。”
房遗爱一方的人开始大笑起来,房遗爱说的确实有些搞笑。
卢代济此时还不忘出来讽刺一下自己的对头,道:“确实,我如果有这么一个儿子,我绝对会把他掐死的,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家产让他去败。”
柳先锋额头青筋暴起,显然被气得不轻,不过在这里他可不敢撒野,只能道:“好了,少逞口舌之利,赶紧下注吧。”
房遗爱笑道:“呵呵,我的押注不变,还是1贯钱,大。我们这种穷人可没办法大手大脚地下注,实在是没有那个条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