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听了老管家的禀报,对着身边的房南道:“长孙府上是什么情况。”
房南禀报道:“侯爷,今天长孙冲身受重伤,长孙无忌请了两名御医,之后又进了宫。”
房遗爱听了以后,这一切应该都合情合理了,看来长孙冲受地伤没有那么简单,别人根本就治不好啊!
房遗爱对老管家吩咐道:“我今天遇刺,需要清风先生看护着,恕我不能前去了。好了,你就看着跟皇后的使者这样回吧。”
老管家很清楚自己的主子的境地,他如今是绝对不能去救治长孙冲的,去了很有可能费力不讨好。
如果房遗爱给长孙冲治好了,长孙家也不会感谢房遗爱,只是以为房遗爱是没有办法,在长孙皇后的威慑下才给长孙冲治病的。
如果房遗爱治不好长孙冲的病,或者一不小心把长孙冲治死了,恐怕长孙皇后都会因此恨上房遗爱,这绝对不是房遗爱有迫害妄想症,这绝对会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房遗爱因为这件事避开正好,省得自己费力不讨好。
房南在一旁担心道:“这样做会不会让长孙皇后不高兴?”
房遗爱笑道:“呵呵,我遇刺受重伤,怎么能够去救人呢,我想也应该能被了解吧。”
此时的长孙皇后府上的太监已经回到了了丽正殿,长孙无忌看着只是大太监自己回来了,急忙道:“平安县侯呢,他没有来吗?”
长孙皇后看着大太监,也等着他的回答。
那太监赶忙低头道:“禀报娘娘,平安县侯受刺,深受重伤,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长孙无忌马上道:“那他府上的清风先生呢?我记得侯府上医术最高的就是清风了。”
“他们说清风需要在平安县侯身边时刻看护。”太监苦着脸道。
长孙无忌根本就不信房遗爱深受重伤,这根本就是推脱之词。
长孙无忌此时也有些失了分寸。马上道:“娘娘,平安县侯肯定是装的,没有想到他连你的面子都不给了,一定要严惩他。”
长乐公主听到房遗爱遇刺的消息,本来还有些失神,没有想到自己的舅舅竟然说出来这么无耻的话,人家来不了救人就是欺骗。
长乐公主怒道:“舅舅,平安县侯是不是受刺,其实很容易调查,贵族受刺可不是小事,我估计这种事很容易调查到。
还有舅舅还是慎言的好,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长孙家的奴仆,必须要为长孙家效命。
作为同僚,平安县侯遇刺受伤,不能前来为表哥治病,舅舅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是装的,必须惩罚,这种想法,这种做法,真是亘古没有。”
长孙皇后看着长乐公主训斥长孙无忌,连忙训斥道:“长乐,马上跟你舅舅认错,这可是我教你的孝悌之道。”
其实长孙皇后也感觉自己哥哥做的不对,但绝对不能让长乐教训她的舅舅,否则对长乐的名声是非常不利的。
长乐公主看着一脸严厉的长孙皇后,马上低头道:“舅舅,刚才都是长乐的一时冲动,还请舅舅原谅。”
长孙无忌能够说什么,难道能责怪他吗?还不是乖乖说好话。
长孙皇后对着长孙无忌道:“哥哥,你先回去吧,我去找陛下,去想想办法,我想陛下和我两个人的面子平安县侯还是要给的。”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慢慢离开了,长孙皇后看着这个当初跟随着自己夫君南征北战,智谋无双的哥哥,如今却因为自己的儿子失去了理智。
此时的李世民正在朝着李君羡发脾气,当然不是针对李君羡,纯粹因为他身边只有李君羡这个将军而已。
李世民此时已经好了很多了,询问道:“刺杀的人员找到了吗?是哪个势力的人?”
李君羡还是做了功课的,马上道:“陛下,这次刺杀是火神教策划的,上次的事情,应该被火神教的人查出来了一些眉目,所以对平安县侯进行刺杀,长孙家的公子应该是遭了无妄之灾。”
“什么,火神教,又是火神教,佛道两门到底怎么回事,剿灭一个小小的火神教都做不好吗?哼!”李世民生气道。
接着又吩咐道:“你向佛道两门发布加急的命令,让他们抓紧剿灭火神教。
还有,你调集500精兵,给我搜查长安以及长安周围的火神教成员,抓到以后,格杀勿论。哼,火神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刺杀贵族。”
其实,李世民的两种措施都是为了让佛道两门有一些紧迫感,第一道命令不用说了,第二道命令派兵参与宗教的事,更是把手插进了佛道两门的势力范围,他们肯定会紧张的。
李君羡领命而去,长孙皇后也来到了李世民这里,一般情况下长孙皇后是不会来的,一些分寸,长孙皇后还是拿捏得比较准的。
李世民看着长孙皇后到来,马上拉着皇后的手坐下,看着自己老婆的盛世容颜,微笑道:“皇后此来,是有什么事吗?”
长孙皇后一副羞涩的样子,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长孙皇后还是这样,也许这就是李世民对他宠爱不已的原因之一吧。
长孙皇后当然不会忘记今天的正事,马上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世民沉思了一下,确实如此,如果他是房遗爱,他也不愿意救治自己的仇人,而且这其中的关节,李世民一下就想通了。
李世民笑道:“好吧,既然平安县侯不能来宫里,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平安县侯吧。”
李世民带领着自己的一家人,李承乾、李泰以及李恪还有就是长乐公主就去了房遗爱的府上。
其实在长孙皇后的大太监离开以后,长安的一些与房遗爱相熟的权贵也都开始去房遗爱的府上探望,当然,他们是见不到房遗爱的,毕竟房遗爱演戏还是要演全套的。
还有就是连房玄龄以及卢氏也只能远远地看房遗爱,房遗爱对于这次的演戏,可以说我做得还是很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