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给我说清楚!”阿萨奇恨得咬牙切齿。
“公子,奴才就派了两个人,根本没这么多人,再说,咱们的人手上都有瓢虫印记,那些人没有。”小厮开口道。
“把那俩人给我叫来,快去!”
“是,公子。”
很快,那两位便进来驿站内。
“见过王子!”
“你们不长记性的啊,说了,喊公子,又忘了,简直找打。”阿萨奇看着他们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是,公子。”
“为何没按我的吩咐去竹林?”
“公子,卑职去了,只是见有不少黑衣人在,以为换了人,用不上我们,便躲闪了去。”
“这么说你们还挺有理?”阿萨奇越想越生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蛋。
“请公子责罚。”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只好认罚。
“滚出去,碍眼!”阿萨奇说的气愤,却并未责罚他们。
管事很勤快,上了茶进来,又知趣地退到了一旁。
阿萨奇瞅了他一眼,上次让夕沅给治了热症,这次是不是换个别的法子,这英雄救美不成,总得找机会啊。
“先下去吧,本王子一个人静静。”阿萨奇说着,摆手示意他退下。
今日之事,真是奇怪,那些人明明就是想杀人灭口,找了个打劫的破借口。
到底是谁?会置一个弱女子于死地?
真是失策,早知道就将那些人带回来,若是揪出幕后主谋,岂不是能虏获夕沅芳心。
阿萨奇面上冷静,心里却七上八下,难得遇到喜欢之人,看来还得另寻它方!
还是尽快赢得夕沅芳心,远离这是非之地,回了突厥,谁敢这般胡作非为,就算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谋害王室之妃。
……
“呜,呜,夫人,呜,呜呜。”采焕下了马车,刚进上官医府,见到自家夫人,便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上官夫人道。
“有人打劫,要杀,杀二小姐。”
采焕这一路上一直紧张不已,进了上官医府,终于松了口气。
“夕沅,怎么回事?撵夫呢?”
“夫人,老朽在这,今日确实惊着了二小姐。”车夫开口道。
车夫到底年岁大一些,惊吓之余,还是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楚。
上官夫人听罢,心惊胆战,但上官大人尚未回府,倒也不好做主,示意管家,偷偷给了撵夫和采焕银两,此事还是莫要声张的好。
上官夫人毕竟出自楚家,楚怀王的嫡长女倒也不是让人吓大的。
她瞅了一眼夕沅,这丫头倒是淡定。
夕沅没多言语,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今日到底是何人所为,本该平静的生活,怎么就起了波澜?
她告别母亲,回了自己院落,先收拾一番,等父亲回府,再做打算。
傍晚,上官大人回了府中,很快便知道了消息,似乎有些六神无主,倒是难为了他一个文官。
“老爷,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可是你在朝堂得罪了人?”
“夫人,我从不与人结怨,再说咱们上官府世代行医,哪来的仇家?”
“母亲,沅儿在哪儿?可有受伤?”上官钥华一听夕沅被打劫,浑身直冒冷汗。
“在她梅苑里,没有受伤,车夫说得也不清楚,一会儿夕沅过来,让她说说怎么回事。”上官夫人开口道。
上官钥华和钥菁去了梅苑,夕沅刚好换了衣裳,正欲往南院走。
“大哥,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沅儿,这么危险的事儿,怎么也该让府丁去太医院说一声,万一有个好歹,我,,我,哎。”上官钥华有些激动,看得出很是紧张。
钥菁拉起妹妹的手,未多言语,她了解大哥的心思。
怎能忍心夕沅受伤、哪怕是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