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请安,萧邑王妃没有刻意刁难,早膳过后,夕沅和萧辰轩回了院落。
本想去药山瞧瞧,医馆这几日也没去,心里有些惦念,不过成亲未过三日,不便出门,只得在府院里呆着。
“辰轩,萧全昨日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说全?”夕沅刚进书房,转过身,若有所思道。
萧辰轩低了低头,装作不经意地又抬眼看她。
“沅儿想知道什么?”
夕沅微怔,啥意思,一问一答?
“两位太医之死可是和左贵妃有关?”夕沅追问道。
“沅儿,宫中太医的生死与你我无关,缘何这般关切?”萧辰轩没有直接回她,反问道。
“的确是事不关己,可萧太后对我疼爱有加,沅儿不忍陷害太后的人逍遥法外。”夕沅眼巴巴地瞅着他,满怀期许道。
“沅儿心善,为夫明白,可有些事最好不要搀和,心有余而力不足常有之。”辰轩深情地瞅着她,满眼担忧。
“是,可我还是无法释怀,若是我不能医好太后,可能受牵连的便是我,更有甚者是整个上官府都会跟着遭殃,吾本无害人之心,却屡遭人暗算,岂能甘心?”
夕沅看着他,似问又答,让人无力反驳。
“沅儿,”辰轩心疼地搂着她,轻抚着她的背。
“你我成了亲,你便是沅儿最亲近的人,遇事我虽不能分忧,却有知情的权利,有事我们一起抗,你说好不好?”夕沅窝在辰轩的怀里,轻轻地呢喃着。
“沅儿,为夫只是怕你受伤害,没想那么多,以后一定都告知你。”萧辰轩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柔声道。
“夫妻本是同林鸟,你我是一体,请夫君一定要尊重沅儿。”夕沅抬起头,对着他含情脉脉道。
“嗯,”萧辰轩瞅着她的眸子,似发着光,满眼尽是柔情。
“有一日,我听到萧全和暗卫说什么柔贵妃,怎么回事?”夕沅挣脱他的怀抱,走到书案前,忽然话锋一转,定定地瞅向他。
萧辰轩有些反应不急,欲要端茶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