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还真是的,你一个世子,又没有官职在身,这样奔波,有何意义?”夕沅嘟囔着,发泄着对李弘煜的不满。
“回头一定要说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夕沅接着道。
萧辰轩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额头,“沅儿心疼为夫,真让人开心。”
夕沅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小姐,洗漱水端来了,要送进来吗?”采焕听到屋内动静,便叩了叩门,道。
“恩,进来吧,已经起来了。”夕沅回了一声。
萧辰轩先将帕子递给了夕沅,等她洗完,才擦了一把脸。
等两人洗漱完毕,去请了安,简单地用了早膳,便各自出门。
萧医王妃这两日并未为难,夕沅倒也轻松自在。
“好好保护世子妃。”萧辰轩瞅了一眼已经易容的萧牧,叮嘱道。
萧牧点了点头。
这,到底谁是主子?
若说这些属下,谁与萧辰轩最为相像,唯萧牧是也。
夕沅去药山前,去了郊外的医馆,老教授在,两人多日未见,分外亲切,眼瞅着医学院房舍进展迅速,老教授很是欢喜。
“夕沅可做好了准备?毕竟你这学院是私立的,这大顺朝的皇上到底何意?你可有弄清楚?”老教授有些担忧道。
“陶祖父多虑,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夕沅瞅了一眼身后易容的萧牧,才回神道。
“既来之则安之。”老教授笑了笑。
两人寒暄,表面上谈论这药山房舍的建造,其内质,想来也就他们二人听得懂。
萧牧在一旁,但听不语,时不时地瞅一眼世子妃,竟觉得她似乎有些才华,虽然比起主子还是差了一些,但已然嫁给主子,便这样了吧。
以后好好保护她便是。
那厢,萧辰轩跟着李弘煜进了驿站。
突厥兄妹也在,驿站不小,有好几个小院落,他们住在东面,大越的使者,被安置在了西边。
为了迎接使者的到来,驿站官竟然准备了炮仗,红纱幔挂门,很有意思。
阿萨兰有些嫉妒,凭什么啊?
大越离突厥很近,突厥在西北部落,大越在西南,却有接壤之处。也难怪阿萨兰公主不满。
“阿哥,你看看,他们明显的欺负咱们。”阿萨兰不忿道。
阿萨奇瞅了她一眼,冷眼旁观,不言语。
见自家阿哥不理睬,她更加生气,直接跑到门口。
“喂,你们真是狗仗人势,不过一个小小的大越,怎么你们还要列队欢迎不成?”阿萨兰指着驿站官的鼻子,叫嚣着。
驿站官见是突厥公主殿下,不敢得罪,只是拱了拱手,继续忙别的事情。
不远处,大越的使者越走越近。
驿站官点燃了炮仗,噼里啪啦的声响,震动着街坊四邻,这动静怕是整个汴京街都能听得到。
使者进来驿站时,李弘煜和萧辰轩正巧从对面到来。
与此同时,阿萨兰飞身而起,一个腾空转身,便扯下了门楼上的红纱幔。
飞舞的纱幔随风飘散,拂过门前每个人的面颊。
街上的人影窜动,被眼前这一幕,闹得目瞪口呆。
飞舞的纱幔随风飘散,拂过门前每个人的面颊。
街上的人影窜动,被眼前这一幕,闹得目瞪口呆。
今日的驿站怕是要热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