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年任由韩景同抓着裤腿哀嚎,低眸说:“大哥,你好好悔过吧。”
韩景同难以置信,猛烈的摇着头,想要挣脱官兵的压制,他真的怕了,早知道就不和韩宜年斗了,他远远不是韩宜年的对手。
“三弟,大哥知错了”,韩景同哭着恳求:“你想想大哥往日对你的好,想想昏迷不醒的爹,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论起狡诈谋略,心狠无情, 他怎能比得过韩宜年呢。
对于韩景同的苦苦哀求,韩宜年无动于衷,将裤腿扯开,彬彬有礼的对着两位官爷一拱手,低言:“官爷辛苦了,劳烦你们跑一趟。”
来拿人的官爷都穿着衙门的服饰,待人凶巴巴的,一人看了韩宜年一眼,握紧腰间的佩刀,道:“我们只管拿人,其他一概不知,把韩景同带走。”
“啊……我不去,我不去!”
韩景同突然愤恨,充血的眼睛死盯着韩宜年,扒在地上不肯走,嘶喊着:“韩宜年你卑鄙,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是你大哥啊,我可是你……大哥。”
大夫人:“老爷!”
“放开我”,韩景同被几个官兵从地上扯下来,用刀柄压着离开了码头。
“老爷!你们抓错人了!”大夫人踉跄的奔过去,嘶声:“事情不是我家老爷做的,是韩宜年,你们抓他!抓他呀……”
官兵奉命来带走韩景同,自然不会搭理大夫人,狠狠的推搡开他,威严赫赫的带着韩景同走了。
韩景同一直在喊冤,骂韩宜年的祖宗十八代,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终于将烦心人送走了,韩宜年沉了沉眸,“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大家便请回吧。”
他没有多说其他拉拢的话,只想赶紧远离这群人,让他耳根清净清净。
好在商户们都算识相,韩家出了天大的事,他们瞎掺和了一通,现在假惺惺的宽慰韩三爷只会弄巧成拙,不如先溜为快,省的被韩宜年记恨了。
同韩宜年虚唠了两句,大家伙陆续的散了。
“三爷先处理家事,我们改日再登门拜访。”
“是,给三爷添麻烦了,你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