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缘故,让江驰禹宁愿把儿子藏的这么深?
小世子的身世?
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名誉?
信中可说了,小世子长的粉雕玉琢,一双眼看人跟浸了蜜似的,格外讨喜,被用短刀挟持着,也不哭不闹,乖巧的很。
汴京的两人也是看这孩子可爱,下不了手,才在一从渊王府脱身时轻轻打晕了。
“私生子就私生子嘛”,容歌冷嗤着翻了个白眼,“江驰禹就这点胆性都没有,有本事做没本事光明正大的承认,看他能藏到什么时候,谁家姑娘眼瞎了给他生儿子,真晦气。”
既然汴京迟迟没有动静,容歌希望能挨到时言回去,到时候她在汴京算是有了主心骨,就算渊王府暗中发难,以时言的能力,也能应付一二。
现在就得她出手了,在河州拖江驰禹两三个月虽有点难,可经过这几日,她估摸玄铁的事远不如表面那么好解决,她往其中插两脚,暂时拖住江驰禹应该不成问题。
容歌正愁着,院里的紫芸忽然又尖叫一声,竹莺凛声:“我去看看。”
“我也去。”
容歌皱眉,同竹莺大步出去,到了门口就见紫芸从长廊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大白天的跟见了鬼似的。
“怎么回事”,竹莺过去拉住紫芸,说:“慌慌张张的,到底怎么了?”
紫芸小脸惨白,抖着唇好半天说不出话,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小……小姐,有人。”
“哪里?”容歌当即谨慎起来,抬头扫了一圈,沉声:“没有人,哪里有人?”
她一直祈祷别被江驰禹过快的发现,紫芸突然一句“有人”将她的紧张感拉到了顶。
院墙四周都空荡荡的,隔着紧闭的大门,传来几声正街上的吆喝,除此之外,廊下的三人陷入片刻的恐慌。
“没有人”,容歌搭上紫芸的肩,像是在对自己说一样,侥幸道:“你刚才不是去后院了么?是不是看错什么了?大白天的小贼也不敢进来的。”
紫芸方才被吓得六神无主,被容歌安抚了两句,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大着胆子在院里看了一圈,攥着容歌的手说:“小姐,奴婢刚才从屋角过去,一抬眼就看见厢房顶爬着一个人,正在往进翻……吓死了。”
容歌:“……你再好好想想,真有个人?”
“有……没”,紫芸脑子一乱,自己也说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