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边的草都枯死了,干巴巴的粘着冰冷的地皮。
容歌低着眸,脚尖来回踢动,像是随意的将竹莺的话听了几句,负手道:“真到了那时候再说吧,总有法子的。”
她还真能让江驰禹碍路不成。
李伽蓝都跟时言相好了,江驰禹再怎么着也该死心了吧?
竹莺还欲再说一声,眼皮抬了一下,抿唇:“小姐,宿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