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因为单身上任,后人原本留在长安,但长安也不安全,李傕、郭祀因为一个女人异想天开的妄想居然翻脸了。
事情经过很是莫名其妙,李傕经常在自己家设酒宴请郭汜,有时留郭汜在自己家住宿。郭汜的妻子害怕李傕送婢妾给郭汜而夺己之爱,就想挑拨他们的关系。
一次李傕送酒菜给郭汜,郭汜妻子把菜中的豆豉说成是毒药,郭汜食用前郭妻把豆豉挑出来给郭汜看,并说了李傕很多坏话,使郭汜起了疑心。过几天李傕再宴请郭汜,把郭汜灌得大醉,郭汜怀疑李傕想毒害他,赶紧喝粪汁催吐解酒。于是率兵相攻,交战连月,死者万计,长安陷入战火之中。
朱氏后人在长安呆不下去了只好收拾行囊,辗转回到会稽郡。等孙氏占据江东之后,得知名将朱儁后人居然在自己治下,就征辟朱皓之子朱秀入朝为郎官,孙权自立为帝之后又任命他为会稽长史。
朱氏原本在会稽就有根基,几十年下来已经成为上虞最大家族,朱立作为家主朱秀庶兄,一直为朱氏打理家族产业。
王继对朱立道:“朱兄,听说吾府君此次带兵进剿山越动静很大,我家妹婿已旬月未曾回府,不知朱兄可知详情?”
“是啊,我家二郎也常住府衙,很少回府休息。不过前些日子他倒曾回府与我说了几句。”朱立捋须答道。
“哦,不知朱长史有何见教?”
“去年诸葛元逊曾发豪言誓要剿灭山越,至尊甚壮之,付以四郡军事。起初虽然打了几处胜仗,但山越狡黠,失利之后游而不击,让元逊很是恼怒。如今他改变战略,令各郡太守步步为营封锁山越出山之路。如此一来,山越步步败退,但各郡出兵时日拉长,郡中府库捉襟见肘,是以郡中官吏皆焦头烂额,日日在府衙之中筹谋粮草,不敢回家。”
“可是今年农户粮税已至七成,况且我等商贾田主上月还捐了不少粮草,府库还是不足,这可如何是好?”王继有些焦虑。
会稽郡各县周围良田原本大部分为各家豪族所有,拥有田地的家族或多或少的有子弟亲族在郡县为官,平日里也只象征性的缴纳一些粮草给府县。剩下的边边角角的土地为平民自耕农所有,可是近几年来东吴因为营建国都,劳役赋税连年增加,今年更是达到七成之多,百姓早已不堪重负,纷纷破产把土地纳入各家豪门以求庇护,朝中早有言论要征收富户们的税赋。是以王继这些商贾地主们很是担心。
这时边上有个声音道:“小弟有一策或许可解二位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