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丁秋楠还在不停拍打杨平安后背,杨平安唱着唱着她便停下拍打,反而将嫀首靠在杨平安背上,用力抱紧杨平安的腰,静静地听着杨平安歌唱。
一曲唱完,丁秋楠带着一丝哭腔道:“师弟,这歌曲调独特,是你写的吗?”
穿越者不白瞟还是穿越者吗?
“是的,今天一见师姐你我就惊为天人,心中有个声音道这个女孩就是我在人世间寻寻觅觅要找的那个她,歌词旋律自然有感而发。怎么?师姐不信!”
“写的真好!平安,再唱一边给我听,好吗?”
“师姐有命,师弟自然效劳!”
......
回来路上杨平安痛苦并快乐着,痛苦的是丁秋楠让杨平安唱了一路,加上路上尘土飞扬,嗓子都冒烟了。快乐的是丁秋楠给自己水软按摩了一路。
“师姐,马上到机械分厂了,我这唱了一路情歌给你听,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赏?”
“你想要什么奖赏?”
“给我一个吻如何?”
“不行!哪有光天化日之下亲嘴的?”
“那师姐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那更不可以,太快了,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这还要做思想准备?你不喜欢我?”
“平安你别逼我好吗?我承认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我需要冷静冷静!”
这话怎么像茶艺师的话,丁南秋不是茶艺师啊,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了?也对,这毕竟是60年代,不是现代。这个时代一首简单的现代情诗就能把到妹。
土味情话加表白情歌双料炸弹把妹子给干蒙了,估计现在还在腾云驾雾呢。怪我,错位时空把节奏带乱了。
“嗯,师姐我懂,女怕嫁错郎!我等你答案!”杨平安微微笑道。
“谢谢!”
大约下午2点左右杨平安和丁秋楠回到红星机修分厂,杨平安先是把丁秋楠送回医务室,然后自己把书本送回宿舍,便直接开到修轧钢机的厂房去了。
见梁拉娣一个人在一块空地上那焊接裂开的轴承,便上前观察一翻笑道:“表姐,你这焊工技术可以啊!”
梁拉娣冷冷地笑道:“这不是杨大骗子吗?听说你带着咱们厂的厂花丁秋楠去她家了,过阵子是不是要请表姐喝喜酒啊?”
“我去!这是谁传的谣言啊,我今天是去找丁秋楠父亲拜师了。”
“真的?”
“我倒是想,可我师姐能同意吗?”
“不能,就你这种油嘴滑舌的坏蛋。丁大夫那种冰霜美人才不会喜欢你这种。”
“你自己都说了,还吃什么干醋!”
“我一个带着4个孩子的寡妇哪有吃醋的资格,只求某人能一直对我好就阿弥陀佛了。”
“我怎么闻到空气里满满的酸臭味道,表姐你察觉不到吗?”
“这里只有机油味,哪有酸臭味。”
“真没有吗?我闻闻。”
杨平安故意往梁拉娣身上嗅,梁拉娣用喷枪给挡住了。
“要死啦你,这周都是人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