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广茶看了他一眼,继而甩了甩袖子说道:“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漫丫头若还有什么疑问,尽可问你师父。
毕竟他自个儿的事情,谁还能比他更清楚?”
说完,苏广茶就飘飘然留下了一个仙姿卓约的背影离去了。
沈漫低着头站在那里,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她方才胆大包天竟敢打听自家师父的事情。
楚玉珩上前两步,看着沈漫悠悠然的说道:“回去吧!”
沈漫愣了愣,心道这就不追究了?
随后就急忙跟上了楚玉珩的脚步,一前一后回了各自的院子。
回到秋漫阁的时候,沈漫还没从刚才得紧张情绪里走出来。
只见她坐在那里思衬良久,便又将兔子放在了自己的榻上。
然后起身出了门,只见她来到楚玉珩的竹音阁门前踌躇了片刻。
最终还是敲了敲门,待得了应允,便推门而入。
此刻楚玉珩正坐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
沈漫三两步走过去,站在书案边上,讷讷的说道:“师父~您方才是不是听到我与尚辰君的对话了?”
“嗯。”
依旧是言简意赅的回答,沈漫抿了抿唇,有些紧张的说道:“师父,我不是故意要打听你过往之事的。
我…我就是好奇,您也知道,我好奇心向来很重的。”
楚玉珩微微抬头道:“漫儿还想知道何事?
不妨趁着这会儿,把你的好奇心皆说出来吧!”
沈漫闻言,眼珠子当即差点没从眼眶子里蹦出来。
只见她瞪着双眼,十分诧异的看着自家师父说道:“师父~你不怪我?”
楚玉珩温润一笑,继而放下手里的书说道:“以前之我与如今之我,皆是我。
即都是我,又有何惧被人得知?”
沈漫憨笑了两声,但身体却是十分诚实的后退了两步,继而摆着手说道:“没有了,没有了,尚辰君……都与我说了。”
楚玉珩这才重新拿起书案上的书,没再搭理沈漫。
出了竹音阁,沈漫这才舒了一口气。
第二日,沈漫还是发挥了她那不要脸的精神。
抱着兔子恍若无事一般,进了药舍。
这次,施孟似乎是已经对她骂无可骂了。
只二话不说替沈漫的兔子换了药,如送瘟神一般,立刻打发了沈漫离开了。
沈漫也不敢多留,心知上次的事情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方才进门前,她还特特拦下了一个小药童询问了一番。
那小药童对她似是也没几分好感,直言道:“昨日你虽万幸没把聚生阁一把火给点了。
可是那烧掉的药材,却是师父耗费了**年才得来的珍稀奇药。
如今就这么被你烧毁了大半,想来师父他老人家肯定是少不得心肝肝疼了。”
说完,那小药童就拎着两袋子干草药进了药舍。
所以,沈漫这厢才十分的老实,后来那几次换药也十分的老实。
总之,直到那兔子痊愈,沈漫都十分的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