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霞见程妈不理她,气得咬牙,杨芳喝着茶,看着陈霞的眼里满是不屑。
这边程爸笑着对陈建国说:“大哥,该你下了,注意哈,我要点将了哦。”
陈建国赶紧看棋盘,郁闷地说:“阿毅,你这下棋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呀!”
林秋玉打趣陈建国:“不是妹夫的技术好了,是你的技术差了才是,你说说,你都多长时间没坐下来好好下棋了,天天忙着应酬,把身体都弄坏了,还不如安安静静下棋呢。”
“嗐,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建国说道。
陈建设大笑:“哥你输了,那就让位吧,阿毅,来,我们来下。”
“好!来。”
陈霞却又说:“大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哥天天去应酬也是为了工作,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林秋玉那话明显就是俩口子的打趣话,开个玩笑而已,被陈霞这么一说,林秋玉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程妈和陈乔互看了一眼,心中无奈,但这是亲大姐,只能打圆场。
程妈笑说:“大嫂也是关心大哥,阿毅也是,时常应酬到半夜,我都担心他把自己的味给弄坏了。”
林秋玉也不想大过年的弄得不高兴,于是就顺着程妈的话说:“我年初二回我妈那的时候听我嫂子说了一个药膳,能养胃的,等会儿我给你抄一份。”
“那敢情好啊!”程妈笑着道谢。
杨芳便说:“大嫂可不能偏心,建设每日也是多应酬的,这养胃的方子也得给我一份。”
“都有,都有!”林秋玉笑着说道。
晚上,景清几个人又聚在许艺家打了一会儿麻将,十点多去吃了宵夜,也是她们这个年头的最后一次见面了,毕竟明天开始,大家伙就要陆陆续续回去上班了。
第二天,程喻言坐车回程家村,景清和吴爽约着出去买点东西带去学校,重要的是还要备些药之类的,莞城那边的药实在太贵了,去社区医院的话,什么都直接打吊针。
景清曾经因为感冒被打了一个星期的吊针,实在是很不舒服,还不如自己吃点药扛着呢。
“清清,你要不要带点甜粿去学校。”景妈大声问正在收拾衣服的景清。
景清回到:“不用啦!”甜粿冷的时候很硬,用来煎很好吃,不过她懒得动手。
“发财粿呢?”
“也不要了。”理由同上。
自从景清说了年初八,也就是明天要回学校,景妈看到什么就时不时地问她要不要带点过去学校。
隔了一会儿,景妈打开冰箱拿瘦肉准备做晚饭,看到了那些腌制的小生蚝,于是又问:“清清,你要不要带几瓶腌制的生蚝或者虾过去,没什么菜的时候,能配点饭吃。”
景清拿着自己的衣服选了又选,行礼箱不大,有些放不下,要拿出来几件,听到景妈的话便说:“这个可以!”
“行,我给你放在袋子里,你记得拿。”
“明天再拿吧,现在拿出冰箱放到明天变质了吧。”
“我知道,我先打包起来。”景妈说道。
景爸在客厅里也说:“家里的饼干也很多,带几罐去学校,万一哪天饿了的时候可以应急。”
最后,在景妈景爸的时不时的“建议”下,景清原本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书包的,然后又增加了一个箱子。
反正有车接,怕什么!这是景妈说的,景清十分无奈,但也只能接受父母的关爱了。
第二天年初八,程曦和年初七晚就先回程家村了,年初八早上十点多拉着程喻言,然后去接景清和吴爽。
“清清,爽!”程喻言把窗户降下,喜滋滋地朝景清和吴爽打招呼。
程曦和下车,帮她们把行李箱放到后车厢,边问:“清清,早饭吃了没?”
景清点点头,伸出两个手指,俏皮地说:“吃了,吃了两碗粥呢。”
程曦和摸摸她的脑袋,宠溺地说:“真乖!”
“咦······”程喻言和吴爽十分不配合地吐槽了声。
等他们上了车,程曦和启动车子,程喻言就说:“哥,你绕一下县城呗,我想吃步行街那边的鸡蛋饼。”
“直接就从这上高速了,绕什么绕。”程曦和从后视镜撇了她一眼,说道。
程喻言趴在中间,说:“哎呀,清清也喜欢吃,是不是啊,清清。”
景清看看程曦和,又看看程喻言,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要不要应是。
程曦和见状便问:“怎么了,你想吃?”
景清还没回答呢,程喻言就赶紧说:“是啊是啊,上次我们吃的时候,清清还说很好吃呢,就是我们以前上学时候吃过的那个啊,哥,你是不是很久都没吃了呀,我们可是年年都去吃的哦,可是十分怀念的呢。”
然后对着程曦和发出灵魂一问“哥,你都不怀念我们的高中生涯吗?”
景清也就不说话了,就笑笑,看向程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