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大门外。
苏轻灼站在一个坐着轮椅的老人身侧,身材苗条曼妙,气质清然优雅,引得一众男人纷纷投来目光。
轮椅上的老人穿着白色的中山装,水墨为点缀图案,白发红颜,即便是上了年纪,却是朱颜鹤发不减神采。
苏轻灼面上虽说挂着可掬的笑容,内心里早已翻滚燥热,紧张而又期待。
而身后的女仆来到她身侧,低着头恭恭敬敬道:“小姐,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苏轻灼微微蹙眉,她等的人还没来,她怎么能这个时候离开?
“去吧,这里有我老爷子等着就好。”苏老爷子沉声说道。
“好,贵客来后爷爷记得知会一声,灼儿已经给贵客准备好礼物了。”苏轻灼莞尔一笑,显尽了大家闺秀的端庄大气。
苏老爷子只是微微抬眼,面容依旧沉着:“去吧。”
苏老爷子不爱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苏轻灼身为他的孙女,打小就见识到他的冷漠,现在已然习惯。
苏轻灼刚走,门口缓缓停下一辆出租车。
此时的客人们基本上都在大厅和园子里,大门这边并没有什么人,只有苏老爷子与他身后的管家习忠。
在两个人的目光下,出租车的门开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率先进入视线,而后是白色花边裙边。
待人将车门关上,也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一袭及脚踝的白色长裙,轻薄的白色古风长披风将婀娜的身材盖住。青丝披肩而下,小脸不施粉黛也足够惊人绝美,夜色之下的她如同皎洁的弯月,纯白的身影纤尘不染,肌肤胜雪长发及腰,胜如西子无双亦无缺。
她很白净,站在黑夜之下都能让人觉得是黑暗染了她。
她一尘不染,更像极了沉淤泥之上却不染半点污泥的清涟,让人不敢上前沾染半分半点。
污秽浮沉在她身上完完全全看不到半点,超凡脱俗令人不敢遐想,白净到让人可怕。
纯白的女子迈着不紧不慢地步伐像他们走来。
来到他们跟前,只见女子本凝冷的眉眼间柔和不少:“苏爷爷,好久不见。”
语气淡然,不熟的人会觉得她一点礼貌都不讲,可于熟人都知道,这样的她已是常态,属她自己的礼貌形态。
“池丫头,你可让我好等啊。”苏老爷子豁然一笑,那张老泰的面容竟也会爬上笑容,瞧着那是和蔼可亲。
“池小姐,您终于来了,我们家老爷可等您好久啦。”
习忠微微低头,对于池璃的到来心里也是开心的。
若是让其他人看到,苏家最有威信的两个人竟对一女子这般,是要吓的不轻。
寿宴之上着白,是不好之寓。
今天到场的客人没有一位是穿着一身白而来的,池璃是头一个,可习忠知道,池璃并没有刻意的意思,老爷子自然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白色很适合她。
这个世界上,能让老爷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人,怕是只有池大小姐啊。
“路上有些堵车,我给您带了礼物,当做赔礼啦。”池璃轻声道。
藏在披风里的手伸了出来,手指捏着一瓶紫色瓷瓶,原木色的盖子上纹路很是好看。
习忠双手接过。
“你能来我这老头子已经很开心了,快进去吧,外头风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