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日向零没有掩饰，直接承认了。

“我当时确实觉得你会独自逃跑，想必渡边君也是这样觉得，毕竟那种情况下抛弃委托人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谁都没资格怪你。”

卑留乎遥望一眼两天前治里断后的方向，似乎还能看到治里风华绝代的身影。

“我不会逃跑的。”卑留乎摇摇头，表情前所未有的坚毅。

“那晚你和渡边离开后，我就下足决心，哪怕豁出我这条命，我都要守护委托人直到最后一刻。”

“因为这个任务是治里老师接的，我死也不会给治里老师丢人！”

日向零怔然。

她从卑留乎的话语中听出了视死如归的勇气，这种勇气甚至不下于两天前的渡边。

“是我小看你了。”日向零露出甜美笑容，“卑留乎勇敢起来，也很有男子气概呢。”

卑留乎并未因为她的赞赏而高兴，坚毅的表情反而黯淡几分。

日向零继续笑吟吟道：“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垂涎治里老师美色，没想到你对治里老师的喜欢到了这种程度。”

卑留乎霎时红了脸，窘迫说：“你、你别胡说！”

日向零不以为然：“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垂涎治里老师美色的人不止你一个，渡边君也和你一样经常偷看治里老师的大腿。”

“这很正常，对于你和渡边君这种年纪的男生来说，治里老师那样的女人才最有魅力，冰冰冷冷的很让人有征服欲。”

卑留乎讪讪尴尬。

犹豫一会儿，他试探性询问：“零会觉得我……很可笑吗？”

日向零好奇：“可笑什么？”

“就是……”卑留乎嗫嚅措词，“就是，我这么普通的人，肯定没有资格爱慕治里老师，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我痴心妄想吧……”

日向零认真思考两下，回答道：“虽然是有点痴心妄想，但并不可笑。”

“喜欢谁是自己的权力，就算有别人说三道四也不会怎样，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最起码我不觉得你喜欢治里老师可笑，反而很佩服你，因为你是在用生命捍卫治里老师。”

卑留乎松了口气，日向零的这番认可给他带来许多信心。

“零，谢谢你！”

卑留乎如释重负，微微一笑：“我也有几句对你最真实的看法，你想听听吗？”

日向零保持甜美笑容：“可以，我也想知道卑留乎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

她觉得做为被自己认可的回报，卑留乎肯定也会说一些赞赏她的话，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想听好话。

卑留乎挠挠后脑勺，坦诚相待说：“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渡边……以前我觉得你挺可笑的，还有点不要脸……”

日向零甜美的笑容迅速僵冷。

卑留乎没发觉异常，接着说：“因为渡边已经和纲手在交往了，零虽然也很优秀，但肯定比不过纲手，贸然插足进去勾搭渡边，不管怎么看都不应该……”

日向零脸上已经彻底没有笑容了。

“但是，听了零刚才的话后，我就觉得我不该那样看待零，喜欢谁是自己的权力……”

“闭嘴！”日向零冷冷打断他。

卑留乎一愣：“零，你生气了？”

“你以为你会比我好么！”日向零危险的眯起白眼：“我刚才是说过不觉得你可笑，但我没有否认你痴心妄想的事实。”

“凭你也配喜欢治里老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治里老师何等冰清玉洁冷艳高贵，下一任宇智波族长早已经内定她了，而你只是平民泥腿子，她跟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如果不是运气好进了治里老师的小队，平时连远远看一眼治里老师的资格都没有！”

卑留乎被怼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