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抚摸着脸上早已感觉不到痛楚的伤痕,内心五味杂陈:“原来,他是为了救人才留下这道伤痕,而不是因为憎恶夺走他人生之人的脸孔,才故意去毁容的……”
带土因为失去爱而坠入黑暗,但他内心的爱从未消失,带土救人的举动,让羽看到了希望,或许,带土真的有希望,爱上这个世界!
话又说回来,我的灵魂因为渡劫而回到现实,那带土的灵魂去了哪里呢?难道也回到了火影的世界中?
还是说……
“呵……”突然,羽的脑海中,毫无预兆地传来一声冷笑!
羽猛然一怔,惊忙地四下观望。
马尾辫正想问一句‘怎样,我对你的了解,还算透彻吧’,突然看见羽的脸色青白不定,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渗着!
她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羽努力定了定神:“没,我没事……”
马尾辫赶忙抽了几张手纸,上前为他擦拭着额头冒出的冷汗,关切地问:“出院时,你的各项身体指标还是不正常,给你开了很多长期服用的药,你不会放着没吃吧?”
什么药,在出租屋中,我怎么没瞧见?
为避免节外生枝,羽说:“我当然是按时吃了,别看我这样,我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
原来,带土在精神病院期间,每天都要被强制服用各种药物,那些药物让他的精神一度走向错乱的边缘,自那之后,带土就对服药产生了心理阴影,故医生给他调理身体的药,他在出院时就随手扔到垃圾箱中。
马尾辫:“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们去医院吧!”
医院,那怎么行!
不是羽不相信三次元的医术,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羽再次强调:“我没事,我们走吧,马小姐。”
马尾辫一怔,旋即去前台付了账。
羽架着拐杖,和马尾辫一起离开茶馆,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上,这茶馆在东山市很偏僻的郊区,夜晚的街道相对空旷而安静。
季节似乎是夏天,街道两边的草丛中,有蟋蟀的叫声传出。
月色不错,晚风正好,马尾辫背着小手,走得很慢,配合着羽拄拐的节奏,她望着夜空,眸光闪动:“原来,你……知道我姓马呀。”
羽:你还真姓马?我单纯因为你有马尾辫,才叫你马小姐呢。
话说,感情你和带土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问过你的名字?
但羽随机应变的能力极强:“当然了,你父亲好歹是开车撞我的人,他姓什么,你姓什么呗。”
哒!
马尾辫突然停下脚步。
羽:“你……生气了。”
马尾辫转过脸,一双少女明眸带着复杂:“我是姓马,可我爸爸不姓马。”
这,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羽不假思索:“你老爸是倒插门,你跟你妈姓?”
马尾辫轻摇螓首:“不是,我现在的父亲,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亲生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母亲后来又改嫁的。”
原来,是这样吗,没想到这样善良的女孩,也有这样的过去,更难得的是,她愿意身体力行地为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后爸赎罪。
马尾辫重启脚步:“你还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名字呢,我本想等你问的时候再说,既然话赶到这了,就告诉你好了。”
羽:“哦,那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