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寻的目光则是看向为首的尉迟镇,笑道:“真假在于你信不信,况且,大家下去的时候应该就知道了。”
说完万寻便不再准备开口,他刚才出口在其实就有些不妥,倒不是他有意帮蟒袍中年人说话,可在一些人眼中就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番猜想。
黄有德和众人一样看着俊公子万家的天才,任何时候都是这样,实力强,家世好,出门在外就是硬气。
身穿黑底法袍的尉迟镇终于站出来,看向中间的蟒袍中年人,笑道:“道友不妨直说我们的能否的得到秘术就要全靠你,一座遗府最终的钥匙握在手中,而且还就这样站出来,看似被逼无奈,实则你们想打的算盘到底是什么,还请说清楚,不要把我们当傻子耍。毕竟之前从未听说有符牌这件事。”
身位金丹巅峰修为的老前辈站出来的质问,分量还是值得让大家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的。毕竟尉迟镇说的没错,关于符牌的事情,许多人是一无所知,突然冒出来显得很是突兀。大家都是修炼数十上百年的没有谁是傻子,你说什么人家就信什么。
蟒袍中年人顿时压力倍增,那位可是众人中实力顶尖的存在,自己不拿出有点分量的证据,恐怕很难收场。明白了现场情况,蟒袍中年人只好从储物袋拿出一块符牌,或者说是半块符牌。
符牌是以雪玉炼制而成,上边浮雕篆刻半株盛开梅花。这难道就是他说的钥匙。可上面却一点灵力都没有啊。
蟒袍中年人脸上多了几分无奈,道:“诸位,我手中的就是我家先祖留下的符牌。说实话至于真假,我无从考证但是我相信我家先祖不会拿这个逗后人寻开心。这半块符牌是在下家中代代相传一直到我手里。这符牌从到我手中那一天起就如同一块普通玉牌无二,真要是说遗府关键所在大家多半不信。可是我们已经身处遗府之中,我手中的符牌是不是真的,我们到了最下一层一看便知。在区区金丹中期修士,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骗的了诸位一时,可骗不了一世。”
说到这里,蟒袍中年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在下本想浑水摸鱼捞点好处,没想到符牌的事情还是泄露出去。既然我拿出了符牌,为的自然不再是贪恋那些财物,只希望能保住性命。尉迟道友不信在下,我无可自证,我的人和符牌都在这,是真是假,各位道友自愿信与不信。”
极远处,先前魏桐介绍的修士之中的元婴下不死的向历忽然出声,“赵房子,看来你是没希望了,和我说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名叫赵房子的庄稼汉不开心,丧眉搭眼的不理他,双手拢袖蹲在一根圆柱下埋着头像是睡着似的。
见对方不答话,向历也没生气,而是转头看向中间笑道:“这位道友,在下向历。听说过吧,山水邸报上登过一次的,就是那个连元婴大修士都打不死的向历。道友说的我信,不妨我们一起研究研究咱们的那块符牌。”
说着向历就要过来,丝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蟒袍那人硬生生瞪过去,冷喝道:“别这么看着我,当我是小孩子吗?”
向历则是笑道:“我就当你是小孩子,所以要乖,反正也没别人愿意趟你这趟浑水。”
下一刻,向历忽然欺身上前,对付一个金丹中期还是有些把握的,赵房子偷袭不成那是他废物。
只可惜向历还没靠近便被人拦住,猝不及防被老金丹乌海忽然欺身上前一拳轰飞,身形控制不住直到撞到墙上才停下。
冷声道:“山下有句话,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你们谁敢断我修仙路,别怪我屠你满门。”
此时他说出的,以后也绝对做的出来。
众人心中,他为了突破元婴也是要发疯了。
向历终于站稳,拍下身上的碎石尘土,笑道:“前辈想要开口就是,我听我们掌教说,咱们还有些香火情的,多少给点面子啊。”
魏桐特意叮嘱过得那位老金丹乌海,抬头冷声到:“你说的这些不够抱住你性命的,”
随后乌海径直走到蟒袍中年人身边,蟒袍中年人已经愣在那里动弹不得,任由乌海拿出一张符篆在他后辈拍了拍。
那张符篆算是他手里压箱底的宝物,黄纸朱砂符篆,最是重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