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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净这家伙是不是得了***炎,跑去厕所怎么还不回来?”
陶庆阳第N次洗牌,他往门口张望,“估计掉坑里了,白藤你去——”
“我去看看。”杨清常起身,脸色微醺,他步伐算稳,十杯酒灌到肚里还没有完全消醉。许祺洲拉着大伙开始唱歌,隔壁班的两个小姑娘唱得比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好听,什么《那些花儿》、《蝴蝶飞呀》等KTV金曲经她们一开嗓,许祺洲陶庆阳是听得如痴如醉。
一姑娘点了首《兄弟抱一下》,说想听我和白润合唱。我颇尴尬,我和白润私下不合这事其实只有圈内人知晓,挨着女生的面儿不能当面说,也不好拒绝,便存着侥幸问白润这歌他会不会唱。
“好久没跟表哥一起唱歌了。”白润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他用手扫开额前的碎发,一副期待的模样。
我张了张口,没说话,等他起调。
“兄弟你瘦了看着疲惫啊
一路风尘盖不住岁月的脸颊”
“兄弟你变了变得沉默了
说说吧那些放在心里的话”
“兄弟我们都像是山坡滚落的石子
都在颠碰之中磨掉了尖牙”
……
我觉得我像在念经,白润却唱得十分用感情。
这让我想起刚来百家院时,我们家还没有政要人士,所以白老爷子为了拉拢岳家将我二舅的女儿——也就是刚出生的白瑶瑶给送了过去。有点做童养媳的意味。
白润是二舅在送走爱女八年后生的儿子。二舅当初送白瑶瑶去岳家时不情不愿,现在喜得一子,只得更加宝贝,白润的性子便被我二舅惯的很娇。
遇见我他从来都是直呼我名,还起各种难听外号,最狠的一次是他骂我“娘娘腔”被我按在地上暴揍,我二舅见了忙帮腔,指着我说“你怎么能够打弟弟呢?太不懂事了,你妈呢?”我闻言下手更重。结果当然是被白老爷子狂抽皮条。
我最不能忍的是白润还欺负女人,他每逢见着白瑶瑶都要当她面说上一句:“你家那傻子呢?”傻子指的是岳家独苗苗——岳晓东。岳晓东那时成天喜欢跟在白瑶瑶后面,被白润嘲笑了还一脸笑嘻嘻,流着口水问白润他家瑶瑶好不好看。
白瑶瑶哭过好几次,她哭几次我找白润打几次,掐架掐久了我越厌烦白润,心想都是从一娘胎里生出来的怎么白润就生得这么令人讨厌。
上中学后白润学着杨清常的做派,走的是冰山王子路线,偶尔流露柔情,教一众女生为他欢喜。殊不知他这人话少是因为生了张狗嘴,而非深情在心口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