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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这里?”我跨进前天被他绑进来的那间屋子,发现桌上的花也没换,枯死的花瓣全掉在桌布上,灰败而压抑。
杨清常没有搭话,他从后面想抱住我,被我躲开了,我坐上桌,支着腿开口问:“你是怎么回事?”
杨清常站在我面前,眼神低暗,他眼角底下明显一圈青黑,该是这几天熬夜熬的。我突然想起他放在卧室里的那些照片,仍觉得颇有点不真实,“你为什么被齐铮弄进去过?”
“……”杨清常低下头,手指摸着我后脑勺一撮短发,像在触摸一件陌生的物事,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痒痒的,带着全部热气。我的呼吸差点也要跟他乱起来。
这场面简直太诡异了。我受不来。
皱起眉刚想骂人时,杨清常两手一抓,将我抱起来又直接压在了地上。
我身上一沉,暗道这龟孙子还嫌他娘的不够重,硬是大半重量全压了上来。
“你妈的……滚!下去!”我揪住他衣领,连踢带拽,杨清常总算不再沉默。他恢复常态,嘴边露出熟悉的笑意,阴暗又刻意地,扒了我裤子。
我靠靠靠靠!这种一言不合就扒裤子的行为你他妈是从哪学的?!
我提着裤腰带,保住屁股,双腿夹住他的腰身,连着胯一起用力,翻过身将他反压。未防杨清常再故技重施,我这次直接趴在了他身上,用自身重量坐稳住。
“白藤,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杨清常从下往上盯着我看,我及时捂住他的嘴,咬牙道:“妈的我不知道,你他妈死变态!”
杨清常听到这声“变态”,眉角下压,一双眼睛像破冰的寒潭,冷气直露。他用手捏紧我的脖子,将我从他身上提了下去。然后按到桌角边,膝盖重重踢上了我的小腿。
那腿在入牢前被人打伤过,留了旧患,此时被他重踢一脚,怕要休息不少天才能好。
我双眼发晕,直感身体大不如从前,卯足了劲砸他一拳,却轻轻松松被他接住。在砸第二拳时我突然想到,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和杨清常打架。
初高中时杨清常向来很少与人交恶,本来跟他交好的人也不多——就我和赵奕。赵奕一般都是护着我俩,而我又护着杨清常,故而他恰恰是被保护得最好的那个。
我与杨清常厮扭一块,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心里早没了小时候打架那般畅意与痛快,只剩下沉痛和悲伤。甚至还带着些敌意。
他边打边还想凑过来亲我,因此分了心,被我趁机用膝盖顶踢过去,正中裆下。可能是我留了情,力道太轻,没叫他废了,倒叫他硬了!
杨清常捏着我的骨头,我感受到他**的壮物,心里恼火得很,骂道:“你发情期?!”
“……只对你硬过。”杨清常接了一句,他扯开我松垮的裤腰带,用手指草草开拓了会儿,低身横冲直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