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哇。底下被人开了瓢,谁有我惨。
我坐在楼下一边嗦粉一边想,要不要给宋老板和他小侄子带点特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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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京瓷街买完几个特色小玩意儿,我岔了条小路回去。中午太阳烈得很,巷子里有树和墙荫着,我就一路躲着乘凉。
夹道遇见个刚往回走的大爷,在他那买了杯糖水。大爷帽子戴得低,给我盛糖水时也不看我,我感觉不太对劲,接过糖水,手上就被戴了个拷。
“妈的!”我大喊一声,旋即一脚飞踢过去,手却没法挣开,被那人掼到了地上。
“抓到人了。”那人对着巷子另一头说。
我定睛一看,巷子那边走出来几人,其中打着伞走在中间的是个陌生男人。
“你是白润的人?”我不认识这几人,不知道又是谁想抓我。
那个陌生男人走近,对我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对着手下说:“把他运上车。”
我手上被拽出血印,对着他骂:“是男人就单挑!”
“运上车。”那男人冰冷地重复一遍。
咬了抓我那人一口,我趁他松手又是一撞,赶脚跑走时膝盖突然猛烈一痛,竟是被飞了一刀。
靠,没事我走什么小路,晒一晒又不会掉层皮。不走小路,屁事没有。
几个人把我拖上车,我捂着膝盖没吭声,暗暗祈祷巷子里装了摄像头,把光天化日下抢人的过程全他妈给拍下来。
“大男人还打伞,不嫌丢人?”我对着副驾驶上的人吼,他倒是坐得住,任我怎么骂都无动于衷。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有胆就报个名啊,大哥?”我骂累了,瘫在真皮垫上,从车后镜瞅他。
好利的一双眼睛。
“你要不想答,好歹给我止个血?我要腿废了,你们也捞不到好处是不是?”
那人转头看我,露出冰冷坚硬的侧脸轮廓,“废了就废了,正好。”
“你要杀我?”我手一抖,从袖子上猛撕下一块布料,捞起裤脚至膝盖,咬牙拔出那把小刀,对着流血的口子用布料缠紧。
“你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那人盯着我的动作,突然说了句。
没等我问,他继续说:“更糙,更粗鲁。”
“您当挑媳妇呢,还粗鲁,夜店里的小姐保证个个优雅有礼貌,肤白貌美性子乖,不给钱绝不让脱裤子。”我冷脸笑了笑,骂了句神经病。
“搜身。”那人平淡地指了指,立即有两人上来摸我的口袋。
有人在我口袋里搜出一串珠子,正是昨天陈煜给我的,忘了放了,此时被人送到了那男人手里。
“这个很重要?”我心里有了点底。
“我弟买着玩的而已,你说值不值钱?”那男人嗤笑一声,似是嘲弄般看我一眼,手却拿着珠子,塞到了自己贴身的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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