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生门。”
叶烟思索一阵后,望向窗外的那些人,轻声说道。
希望她一手创办的宗门未来能够拥有万万弟子、万万信徒,每人能在此地灵找到自己生存与修炼的意义,这便是她建立这个门派的初衷。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考核,百人当中脱颖而出二十七名优秀的弟子。
实力最强的来自槌金宗的牧茂勋,已是金丹后期。
大部分弟子则是筑基期。
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弟子尚还是练气期,但他们的天赋和根骨极好,掌握的炼器知识丝毫不比其他人差,看模样应该是某些炼器家族出来的子弟。
考核通关的二十七人皆是喜气洋洋,而被淘汰的八九十人则垂头丧气。
叶烟安慰他们也不必气馁,等三个月后,她会再次安排一场大范围的考核,招生范围扩大到整个修真界,招收有意向的散修或年轻弟子。
谁去打广告?
自然是让锻器宗那些弟子重拾“老本行”了!
而她也正式在公众面前表明[叶乙伯]的身份,并许诺参加宗门考核取得前三甲优异成绩的修士,将可以得到自己亲手炼制的一把专属灵器。
此事在整个修真界激起了轩然大波。
尤其是蓬莱仙岛那群老家伙们全都傻眼了。
他们这群老姜虽然早就猜出来当年见到的那位青年才俊或许是用了人皮面具和隐藏修为等法器,但、但也万万没想到是一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女修!看起来跟他们的孙子孙女辈差不多大?!
这、这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老死在沙滩上啊!
不仅如此,叶烟还安排了佟金嘴在材料行和他收购的那些酒店酒馆,还有他麾下的各种渠道商铺内派人散播招生广告……如此一通安排下来,三个月后前来参加招生试炼的修士,居然也浩浩荡荡的有千人之多,丝毫不输于那些建宗千百年的中流门派。
而且这还只是万生门名声刚打出去的成果。
修真界大部分地区都还不知道有这个新宗门的诞生,等假以时日,每年参加招生的人数突破万名并非难题。
最后通过试炼的修士有152人,加上三个月前招生的27名弟子,如今万生门一共拥有179名弟子。
作为开宗第一年的招收情况,叶烟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这些弟子暂时只有外门弟子身份,等半年之后,叶烟会再次设立一次更加严谨困难的内门弟子考核,来选拔新一门的内门弟子。
和当年的五绝宗一样,宗门每年都会设置多门考核,来考察弟子们一年的学习收获。
而职务越高的弟子,所能得到的资源和教育也更上一层,此举意在提升弟子们之间关于修炼的积极性和竞争力。
不久之后,叶烟再一次内视灵府,便发现神源石的裂缝又变浅了一点点。
这是个好兆头。
至少说明她选择这条路是正确的。
“莫云寒最近可有什么动静?他最近两年可在吾剑派好好待着?”叶烟这几年光顾着和她家小妖腻歪去了,对修真界的事情所知甚少,而且莫云寒这个心头刺最近几年也是行踪诡异,她几乎没怎么见过他了。
“你问他做甚?”
燕睢皱了皱眉,看出他对这个名字分外不喜,不过毕竟是叶烟主动出口,他还是老实巴交回答道,“当年,他跟你离开宗门的时间差不多,好像是要去寻找一个什么秘境,听说是去了魔域,好几年音信全无。”
“我倒是前几天在宗门见到他了,想来他应该也是刚回来不久,你找他什么事?”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随便打听一下。”叶烟淡淡道,手指摩挲杯面,眸底闪过一抹深思熟虑。
莫云寒最近几日才回宗门,那他消失的那几年去干什么?
莫非跟上界的那群人神有关?
他如今修为几何?自己还是他的对手吗?
重重疑虑在心底发酵酝酿。
叶烟眉头越皱越紧,不至为何,她近日心头总有种坠坠不安的感觉,似乎将来要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大事要发生。
燕睢自然是不信她的随口一绉。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不早了,他施施然起身拱手打算先行告退。
“不再呆一会儿吗?喝完这杯凉茶再走?”
叶烟骨子里作为热情好客的华夏人,下意识地客套了一句。
燕睢摇摇头,长叹了口气,满脸愁色“我先回去了,父亲近日来病重,还需要我回去打点宗门上下。”
他能在百忙之中挤出这么一点时间,也是看在叶烟的面子。
“二师傅病重了?”
“他老人家身体不是挺健朗的,怎会突然病重?”
叶烟心生疑惑,燕睢的父亲燕弘方乃是吾剑派的长老,更是强大如斯的合体后期修士,离渡劫期只有一步之遥,强悍的身体素质可并非孱弱凡人,怎么会突然生病?
燕睢犹豫了片刻,四下张望。
确定屋外无人。
他才小声道,“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烟见他这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样子,心底更是疑惑,也不免着急了起来。
“我父亲前段日子闭关,打算冲击渡劫,却不知为何失败了……”
“父亲因此根基受损,日日瘫痪在床,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如今他无法行动,就恍若那植物木头一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康复。”
“为了避免宗门上下人心惶惶,或者被我们宗门的仇敌知晓借此,文章,所以此事只有我们宗门高层几位长老和我知道。”
“私底下,我们寻找了不少名医丹修,却无人知晓父亲的病症究竟结在何处,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办法医治……”
叶烟越听越不对劲,敏锐捕捉到他话中的几处关键,嗓音微凉,“此事只有你和宗门几个长老知道?”
“哪几位长老?”
“具体是谁?”
叶烟来到修真界已有三十余年,其中关于原著的许多细节都已记不清了,但大致几个重要情节还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