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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回到家,刘建军少有的正在陪女儿玩,大男人趴在地毯上,拿着芭比娃娃奶声奶气地说话,连豆豆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看见妈妈,豆豆举着娃娃说:“妈妈,我给苏珊梳的头发好看不好看?”
赵鸢觉得这个芭比娃娃眼生,边脱外衣边问:“好看啊。你爸给你新买的啊?”
豆豆骄傲地仰着头说:“当然啦!爸爸最好啦!”然后给了她爸爸的脸颊大大的一个亲吻。刘建军笑得满脸都是褶子。
赵鸢皱眉笑道:“噫,平时不带孩子,难得买个东西讨好,女儿还就吃你这套!真是小白眼儿狼!”
刘建军才不理她呢,笑嘻嘻对女儿说:“爸爸对你最好了对吧!下次咱们还买,你喜欢那个穿蓝色公主裙的?……”
赵鸢笑着洗手,换上家居服,只觉得这么多天来在家里头一次感觉到松弛。
她滚在卧室的床上,想着厉晴,想着邓红梨,既为她们哀叹,也觉得自己应当庆幸。
突然,她感觉到手机的震动。从家居服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一片黑黢黢的,并不是自己的手机。但震动又来了,是微信提示那种急促的短震。她四下里一看,原来是刘建军的手机丢在床头了。
平时这男人手机是绝不离身的,今天陪女儿倒真是够认真的。赵鸢怕他有公司上的事,拿起手机打算送过去。但看变暗即将熄灭的屏幕,一条微信提示一下子进入了眼帘:【刘总,你不能那么无情啊!】
赵鸢感觉满脑子的血瞬间就下去了。
在熄屏的瞬间,她的手指点了点屏幕,上一条提示是:【刘总,我还在呢】
下一条是:【明天早一点?老地方?】
正在发颤,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写着【好不好嘛?】娇嗔的语气仿佛都要溢出屏幕之外了。
赵鸢浑身打着冷战,自己都控制不住。心里一时想就这么冲下去,把手机摔在刘建军身上,问问他是怎么回事,逼他打开手机给自己检查;一时又觉得不能冲动,小姐妹间聊天也说过这个话题,都说疑似出轨的时候,首要是冷静,找证据,转移财产。邓红梨还半开玩笑地说:“这个我专业,你们来找我办!”
理智总算战胜了愤怒。
赵鸢依旧把手机塞回枕边,平复着情绪,好一会儿还是心脏“怦怦”跳得震耳。
刘建军上楼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还哼着歌。赵鸢恨不得咬他一口,但更不想见他,于是低头随便拿了一套内衣,转进卫生间洗澡。
刘建军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赵鸢关上了浴室门。
刘建军在外面喊:“哎,吃饭了。”
赵鸢隔着门说:“我今天在外面吃过了,不饿。我先洗澡。”
刘建军“啊?”了一声,然后笑着说:“吃这么早啊!还有,这么早就洗澡啊?豆豆不是还没洗?等帮她洗好,你不是又一身湿漉漉了?”
赵鸢含糊地说:“身上不舒服,先洗了再说。”
刘建军也不管她。
浴室里听见他哼着小曲儿在找手机,然后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听见他又哼着小曲儿关门下楼。
赵鸢被冰凉的水冲着头,手指尖也变得冰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水温还没调,已然冷得发抖——也有可能是之前的颤抖一直没有停息下来。
洗完澡,她也不开灯,默默地把自己裹在蚕丝被里。被子软得像云,她的胃里却感觉硬邦邦的,坠着块大石头似的。她开始反复想刚才的几条微信,没有前因后果,对这些只字片语的揣测只来自于女性本能的第六感。她想了一会儿,又开始劝自己:万一只是误会呢?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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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刘建军的生意伙伴那么多,也有几个放得开的女老板,一般只是说说荤话撩拨男人,未必做什么实在的事——若即若离,这样的女老板在生意场上格外吃得开。
她冷静下来,肚子也有点饿了,这时候能够听见楼下餐厅里嘈杂的各种声音:女儿甜甜的高分贝嗓音,公公的高谈阔论,婆婆时不时突然蹦出几句“这个好吃,豆豆多吃点”,刘建军又开始大声讲电话……
二十分钟左右,听见保姆阿姨在收碗盘的“叮叮当当”了,刘建军的电话讲完了,婆婆在找他有一句没一句谈心:“大宝啊,我今天下楼遛弯儿,看见你李阿姨的孙子了。她说,二胎好带得很,要生趁早生,不然过了三十,生脑瘫的机会有……有百分之二十呢!”
刘建军不耐烦地笑话她:“扯呢吧!三十岁之后生育的女性起码占半数好吧?你见满大街十个孩子就一个脑瘫啊?”
婆婆“呵呵”地笑着,过了一会儿又说:“我反正听说晚了不好。要生早点生,我也好帮你们带。”
赵鸢撇了撇嘴:老两口倚着儿子住过来,不能说没帮到忙,但也不能说帮到了多大的忙。赵鸢生完豆豆,基本是自己带的孩子,家务为主是阿姨做。老两口贴贴手脚,让赵鸢偶尔有事的时候可以走得开。她也是感激的。
但是催二胎,她心里一点不愿意。
过了一会儿,刘建军上楼了,见赵鸢黑灯瞎火里躺着,“咦”了一声,说:“豆豆找妈妈呢。”
赵鸢捂着额头:“我有点不舒服。”
刘建军有些无奈的样子,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好像不愿意去带孩子。
赵鸢说:“你去给豆豆讲两本绘本吧。然后能不能叫妈给她洗个澡,哄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