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笑道:“谁叫你平常不伺候我戴这些呢?你不晓得,每次拆新盒子,先扒塑料纸,再扒纸盒子,再撕袋子……工序烦是烦得来!有时候塑料纸不好撕,急得冒火,兴致都要降低的!”然后揽着赵鸢:“来来来,别看抽屉里,看你老公是不是厉害得很……”
赵鸢闭着眼睛忍他五分钟。
这五分钟有白日梦做,那个醉意横生的夜晚,她哭着笑着和他在一起,他看她那么脏,毫不嫌弃给她弄干净了,她醉到无力,可是心里都懂,每一寸皮肤在酒后都敏感得要命,他对她的热情和细致,已经通过一块普通的毛巾传到每根血管、每段神经,一直到她的大脑和她的心,她的心已经先于身体有了最美好的体验了。
他大概也疯狂地爱着她,会偷吻她,抚过她的肌肤的时候手指尖在颤抖。可他又那么君子,始终没有越雷池半步,再难受也自己憋着,绝不会侵犯她。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从那一巴掌开始,赵鸢已经决定要和刘建军离婚了。
但是,以厉晴的前车之鉴,贸然大闹,只能让自己吃亏——厉晴好歹还有个饿不死、福利好的正式职业,她现在赚的钱还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不足以支持她和孩子生活,如果离婚时刘建军要抢孩子,她是抢不过他的。
她要攒钱,她要提升事业,她要找到刘建军的过错,争取为她和女儿获得更大的收益。
还没想够,上头的人已经够了,气喘吁吁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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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趴下来,压得赵鸢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踢他:“下来下来!一百八十多斤压我个一百斤的,双倍诶!我吃得消啊?!”
刘建军翻身下来,笑吟吟看赵鸢脸色有些红润的模样,低声在她耳边道:“到位了吧?”
赵鸢简直想笑话他一顿,扒开他无耻的皮,告诉他五分钟那他妈就是“早.泄”!
到底这么多年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她只是冷冷道:“你实在是烦死了!我要睡觉了。”
起身冲了个澡,背着刘建军睡了。
半夜,她仍没有睡着,听着刘建军的如雷鼾声,赵鸢百无聊赖,轻轻打开了手机,打开了“清水源泉”的微信。
他的朋友圈一如既往的干净。
石清源大号的朋友圈也依然只是些专业上的文章和院系新闻。
即便如此她也看不够,看了好久。
而后在“清水源泉”的对话界面发送了三个字:
【我想你。】
几乎没有停顿,就删除了。
但她知道那一头,他看得见,虽然他也会第一时间把这些有点暧昧感的信息删除,但是他们曾经相互看过。
没想到,半夜一点多了,他依然很快回信:
【我也想你。你身体好些了吗?心情呢?】
赵鸢激动得鼻酸:【都好多了,没办法,日子总要继续的。】
石清源又温语抚慰了她几句,接下来提醒她:【删掉吧,放在心里就好。】
刘建军的鼾声突然尖锐起来,仿佛是嘶鸣到极处,呼吸被一丝线吊着,宛转百回,最后剩下细针般的锐音,直往人心里刮擦,难听得要命。
他好像透不过气来了,鼻子里发出猪哼一样的声音。
赵鸢知道他马上要被呼噜憋醒了。
赵鸢吻了一下屏幕,依依不舍地把“清水源泉”的两句话删掉了。
果然,刘建军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小鸢,你手机怎么亮着啊?”
赵鸢说:“你打呼这么响,我怎么睡得着?!只能看手机打发打发时间,期待累极了就能睡了吧?”
刘建军毫无歉疚,“哦”了一声,翻身又睡。
这次开始好了五分钟,然后那百折千回的鼾声又再一次炸响在赵鸢耳边。
赵鸢叹了口气,从抽斗里取出一对德国耳塞,世界清静多了。
她想着“清水源泉”的【我也想你】,甜蜜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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