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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当天晚上就去逛了超市,饭也没回家吃。
等她回到家,刘建军又“加班”了,还没回来。
赵鸢一边整理购物袋里的东西,一边随口问:“建军今天又加班啊?”
婆婆阴阳怪气道:“谁叫你看不住他呢?”
赵鸢瞥了婆婆一眼,这是示威?
她冷哼了一声:“他忙,我只有多体谅着点咯。”
婆婆看着她亲儿子长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是老人家心思传统,觉得那个瘦得筷子一样的网红脸,比起自家讨厌的儿媳妇,好像还更看不惯些。她嘟嘟囔囔对赵鸢说:“我是真个把你当女儿看的,要看住男人的心,还是要有点贤惠样子。他想要个儿子,你给他生呗!……”
赵鸢听着不耐烦,随意“哦”了一声,干脆把购物袋拎到厨房,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为静。
公公这时候大声叫婆婆看电视:“快来看!这婆娘要出轨了!”
婆婆自觉自己好心当了驴肝肺,也懒得再和赵鸢说“好心话”,颠颠儿地到沙发前一起看电视:“谁啊?谁出轨了?……哦哟,好不要脸哦,放在过去,就该浸猪笼了!”
赵鸢心一跳,旋即想起自己和石清源之间还是很隐秘的,按捺下那颗“怦怦”的心脏,在厨房把水果切好,又做了三明治,与其他熟菜、饮料一起放进保温篮里,准备明天的野餐。
她又带了帐篷和防水地垫,连同一大篮子好吃的,趁公公婆婆看电视没注意,一起放到她的车后座里。
回到房间,赵鸢想早点睡,但兴奋得睡不着,黑头里睁着眼睛想还缺了什么没,跟小学生要春秋游一样激动。
果然,她想到了什么,翻身扭开床头灯,打开刘建军那一侧的抽屉,抓了两个套套塞进包包的夹层里。
刘建军半夜才回来,带回来奇怪的异香,而后饱足一般,也不来碰赵鸢,扯过被子,翻身就睡。
装睡的赵鸢才不稀罕呢,干脆挪离他远一点,生恐那异味沾染了自己。
同床异梦的夫妻俩,直到早晨起来,才互相礼节性地问好:
“起来了?今儿上班这么早?”
“嗯,公司忙。你呢?今天也去工作室?”
“嗯,手上有几个单子要赶紧做掉,然后下午约了和厉晴、邓红梨出去逛街。”
都是不动声色。
赵鸢吃完早饭,心情激动地开车到了J大门口,找了个空地停下,然后坐在车里给石清源打电话:“喂,我已经到了。”
但石清源像是捂着话筒在说话,声音“嗡嗡”的:“不好意思,上午临时安排了一个会,走不开。一结束我就出来。”
赵鸢有些失望,但只能等着。
车里越来越热,开着空调又觉得气闷难受,她只能锁了车,在附近找个间咖啡馆,慢慢喝着咖啡,刷刷手机,时不时等候着他的电话。
一坐坐到了上午十点半,赵鸢等得甚感绝望,手机也不想碰了,醇厚的咖啡在嘴里只剩下酸苦味,加多少糖和奶都不能惬意。
突然,她的手机闪了起来,“清水源泉”的微信电话来了!
赵鸢几乎是激动地抓起手机接听起来:“喂!”
石清源含着笑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哪儿?”
赵鸢激动得几乎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我不在车上,刚刚嫌热,在一家咖啡厅呢。你呢?”
石清源说:“那我过来。”
赵鸢说:“不不,我的车就在门口。我马上去车上。”
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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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稍稍犹豫了一下,说:“能不能绕几步,到西围墙?那里摄像头少,也没有认识我的人。”
毕竟是偷情,赵鸢可以理解他的谨慎和担忧,她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
小圆桌上的半杯剩咖啡,她大口喝了两口,也没心思再喝完了,索性就让它剩着,抓着包包和手机,踩着八公分的高跟凉鞋就往外冲。
她跑到车边,一开门坐进去就觉得被晒了两个小时的汽车里是铺天盖地的闷热,加上她刚刚奔跑之后静下来,那汗水简直倾泻一般,赵鸢一边拿遮阳帽扇着风,一边发动汽车,把空调打到最低,唯恐一会儿石清源会坐得不舒服。空调吹了一会儿,她又生恐身上有汗味,赶紧掏着包包里的纸巾和湿巾,胡乱擦一遍,再紧赶着补妆。
口红还只马马虎虎涂了个大概,石清源的电话又来了:“赵鸢,我在西围墙那儿了,你呢?”
赵鸢赶紧回复:“就来,就来。”
匆匆看了一眼镜子,抿了抿嘴唇,把那西柚色的口红抿匀净,顾不得合不合唇形,赶紧把唇膏收进包里,然后踩着油门往西围墙去。
远远地,就看见他高大挺俊的身影正靠在围墙边一丛蔷薇花边,道旁高大茂密的梧桐树把阳光的斑影落在他的身体上,他带着诚挚而迷人的笑,对赵鸢的车挥了挥手。
赵鸢停在他身边,摇下车窗笑道:“上车吧,可能还有些热呢。”
石清源绅士地坐进来,在副驾驶位置上系好安全带,看着赵鸢红扑扑的脸,笑道:“让你辛苦啦!这么热的天等我。”
赵鸢心窝里蜜甜蜜甜的,笑道:“不辛苦,看见你,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