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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源说:“当然是为了我们俩。我想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赵鸢迷惑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明白了,但又似乎不信:“他在外面忙着跑外场,我不一定有空啊,毕竟小孩就得全扔给我了。”
石清源说:“可是,他只有忙着跑外场,才能没时间、没心思碰你啊。”他抱着赵鸢摇一摇:“我吃醋了呀!我希望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赵鸢心里软得泥似的,被他摇得心旌荡漾,笑道:“好啦,原来是这个鬼心思。你不担心他,我倒担心他喝酒喝出危险来,昨天已经查出脂肪肝和酒精肝了,医生说,要严格禁酒半年,复查好的,才能再喝,但是以后也要少喝才行了。”
石清源说:“他自己应该懂的,再说,今天那个庄婷婷,看起来是个会喝酒的,老刘每次带着她,能挡掉一多半呢。”
赵鸢另有点担心刘建军的生意,踟蹰了一会儿又在他怀抱里说:“但是,要是这单生意都由老刘来赔,我们家就要破产了……”
石清源笑道:“不会的。我今天其实已经去现场看过了,绝对是砂浆的问题,我一眼就明白,大家碍着六建的面子不敢说。但六建要是逼得紧了,我就出面,大不了和六建的那个花国成扯破脸,反正我是厅属院校的教师,他市里有人也奈何不了我。”
原来他已经成竹在胸了。赵鸢对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甚是佩服,不由抬起头、踮起脚好好地和他又一次热吻。
“你呀……”她微微喘息,抚摸着石清源的脸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气味,凝眸盯着这个俊朗而聪明的男人——这才是真正的智慧和眼界吧?
她不由又有臣服感,伏在他怀抱里,就想象起两个人在宾馆里翻云覆雨的模样。
但石清源到底一滴酒没沾,此刻很冷静:“我该回去了,你更该回去了。你老公那个公关专员肯定把宴席散的时间什么都汇报给刘总了,你耽误一会儿可以推说是出租车的问题,但要是时间太久,就不像了。”
赵鸢想着女儿今天已经接回家了,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再有空,不由就懊糟得不行,难过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石清源像明白她的心思,说:“明天?好不好?”
赵鸢说:“明天要接小孩呀。”
石清源笑道:“明天你老公说不定要和花国成撕起来,但他又要养病不能跑外场。你就把小孩推给他,然后说到J大找我商量办法,我们就……”他笑得坏坏的。
赵鸢破涕为笑,对他说:“你真是坏死了!”
赵鸢回到家,刘建军果然还没睡,躺在床上,皱着眉头正在看手机,一脸烦躁。
赵鸢倒是笃定,边脱掉空调开衫边随口问:“今天的水挂了吧?”
刘建军“嗯”了一声,接着皱眉抬眼,问:“听小庄讲今天晚上石清源好像很不给力啊?据说一口酒都不肯喝,还和花总谈崩了?”
赵鸢说:“花总是六建的老总,股份最大的一个,能少出钱,就是他自己能多赚到,他当然不愿意割肉给你。你也是做生意的人,这个道理你不懂?除非你有能拿住他的东西,让他不能不捏着鼻子出血。”
道理果然,刘建军长吁短叹:“这可怎么好?石清源这家伙估计也不愿意帮我们的,他们这种搞学问的人,自视清高,从不轻易给人家出头的。唉,这笔单子还以为能大赚一笔的,哪晓得要赔了……”
他郁闷得很,从床上起身,到飘窗边抽烟。
赵鸢埋怨道:“在卧室里抽什么烟啊?再说,你肝已经这样了,抽烟会加重肝损伤的!”
刘建军气呼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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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损伤算个球!说不定我这就从这里跳下去呢!”
“瞎扯淡!”赵鸢也忍不住骂他,“就算亏了,咱把车卖了,把平时又不住的别墅卖了,总贴补得上。那么大个公司,就一蹶不振啊?”
她想想生气,看着刘建军闷头抽烟那怂样儿,不由过去抢过烟扔到卫生间的马桶里,“哗啦啦”冲了水,然后才说:“怕啥呢,一幢别墅也够你东山再起了。”
刘建军婚前在郊区另买了一座小别墅,地段不错,还带花园,现值也在千万了,赵鸢满心还是不谙世事的乐观主义,觉得总归穷不到哪儿去。
但刘建军狐疑地看她一眼,笑道:“卖别墅啊?和你对分做夫妻共同财产好不好?”
赵鸢愣了一愣才听出他话里的骨头——别墅是婚前财产。他们签婚前协议时就明说了:婚前家里的房子都是刘建军的,公司都是刘建军一个人的,存款都公证好了的。赵鸢嫁给他,若是离婚,连公司增值的收益都分不到一毛的,基本属于拎包净身出户那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