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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刘建军把她从马桶上抱了起来,边亲边说:“哈哈,可算怀上了!”
赵鸢猝不及防,加上莫名其妙,手忙脚乱提裤子,边责怪道:“你干嘛呀,吓死我了!”
她有点灵光一闪,质问道:“你是不是在套套上动了手脚?!”
刘建军“嘿嘿”地笑:“不然呢,咱们怎么可能再有个孩子呢?”
然后抱着赵鸢摇:“好老婆,你别生气。其实吧,就是在套套的金属纸袋子上用绣花针扎一些小洞,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哈哈哈,多好啊,咱们又有宝宝了!你呢,就安安心心好好生,要是个男孩,我就买一套房送给你——写你的名儿,好不好?”
赵鸢又气又喜,不知是哭还是笑才好,此刻,她想的最多的倒不是刘建军的重男轻女,而是照这么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心里暗暗算了算日子,和石清源那次是大姨妈结束后的安全期——而那个月经期特别长,所以安全期可能也不大准确,安全期后没几天她就有白.带增多,像是排卵期了,估计中的是石清源的孩子可能性更大些。
虽然不确定,但赵鸢也乐观主义地有了点愉悦感。心想如果这孩子真是石清源的,她就生下来,再偷偷去做个鉴定。如果真是他的,她和刘建军离婚也好,悄悄让刘建军帮着养别人的孩子也好,她都可以接受——渣就渣么,反正刘建军也不是没渣过她。
此刻,她板着脸,用力捶了刘建军一下:“讨厌!骗子!我告诉你,不管是男孩子女孩子,我都要的。”
刘建军迟疑了一下就豪迈地说:“没问题啊!现在国家鼓励生育,就算养三孩,估计准生证也不难办——不就多养个孩子嘛,我赚那么多钱,还怕养不起?!”
赵鸢啐了他一口:“你反正只管有钱,带孩子又不操心的,我活该又要过几年苦日子!”
刘建军“吧唧”亲了赵鸢一口,笑道:“我们请月嫂,请育儿嫂,除了喂奶不能替你,其他的,什么是钱搞不定的?保证不叫你吃苦!”
赵鸢还想说什么,刘建军已经迫不及待,穿着裤衩背心就冲下楼,跟他妈报喜。楼上都能听见他的大嗓门:“妈,小鸢怀孕了!”
婆婆的声音也很惊喜:“真的怀了?!”老太太拍着巴掌:“老天菩萨开眼了!我们老刘家要有后了!”
接着,赵鸢听见她低声在对儿子邀功:“……还是我的主意好吧?戳点洞,又看不出来,又能怀。怀上了,她还能作妖吗?总归是自己的骨肉呢!”
赵鸢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也确实该想到,那时候就觉得奇怪了,刘建军干嘛把一盒盒的套套全部拆散了放在抽屉里,原来是这个目的!而且,刘建军一个大男人哪会想到动用绣花针的这种暗算,自然是婆婆的办法了。
她洗漱完换了衣服,看看时间也六点多了,下厨房给豆豆做早餐寿司。
婆婆热情地过来,满脸堆着笑:“哦哟,小鸢你歇着!我来做早饭。”
“可是豆豆昨天说要吃寿司……”
婆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连连点头:“我不会做,但是可以来打下手,你说需要什么我来拿。”
赵鸢觉得这一幕简直是神奇,莫非因为她的子宫才使她成为了婆婆心中的有用之人、有功之臣?
不过此时计较一切都为时过早。赵鸢不说话,和婆婆一起准备了做寿司的材料,然后一起捏寿司。
婆婆嘴里跟淌蜜似的,唯恐赵鸢累着了,就连豆豆起床后过来拥抱妈妈,婆婆都呵斥道:“小心点嘛!妈妈肚子里有小弟弟了,不许撞!”
豆豆瞥瞥妈妈,再瞥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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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非常委屈地趴在桌子上,也不肯吃饭,也不肯跟人说话,赵鸢怎么劝,她都不听。婆婆嘟嘟囔囔着:“怎么回事这孩子?这样大的好事还生气?真是要好好教育教育啊,做姐姐的要知道《孔融让梨》的故事啊!……”
“妈你别说了。”赵鸢阻止了婆婆的火上浇油,安慰了女儿一会儿无效。她清楚症结在哪里,此刻不宜在婆婆面前开解女儿,于是轻声细语地对豆豆说,“豆豆,快要迟到了,咱们把寿司带着路上吃好不好呀?”
刘豆豆红着一双眼睛起身,低着头也不看奶奶和妈妈,背了书包,拿了寿司,跟着妈妈下楼。
楼上,还能听见婆婆的嘀嘀咕咕:“现在的小孩子真是的,我们小时候有了弟弟,恨不得一颗心都掏给他呢……”
赵鸢心想:所以,你以前总是偷偷倒贴你家弟弟,真正“扶弟魔”一只,据说还被刘建军他爸家暴过,后来才收敛了。
到了汽车上,赵鸢开始安慰女儿:“豆豆,你别担心,在妈妈心里,你还是我最爱的女儿,妈妈对你的爱绝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