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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刘建军确实是找代驾回来的。
不仅如此,他还把她的宝马车吐得一塌糊涂、臭不可闻。早晨赵鸢打算送女儿上学,打开车门就被发酵一晚上的呕吐物给熏出来了。
她简直气疯了!
打车匆匆送了女儿,赵鸢又回到家,在老两口诧异的目光里对丈夫发飙:“你喝那么多干嘛呀!上次的脂肪肝、酒精肝,没给你教训是吗?!把我车吐成那样,我怎么进得去啊?!”说完,气哭了。
婆婆忍不住在楼下吐槽:“大宝工作真是太辛苦了,当婆娘的少买点没卵用的东西,省点钱,他也不用这么拼着命赚钱养家啊……”
刘建军则对老婆陪着笑:“不好意思,昨天其实喝得不算多,才六两。只是现在胃和肝确实不行了,六两就吐死了。我今天去给你洗车,保证弄得干干净净回来。”
赵鸢见他态度好,生气的话也没法继续多说。
刘建军起身洗漱,然后又说:“唉,我也不想喝啊,我也要保命啊。但是市里已经在查CBD的柱面贴饰材料了,花国成那里早就出动了,你看看,人家心狠手黑害了我,我要不加把劲,这次就要背全部黑锅了。损失几百万是小,将来名声臭了,生意就难做了。我他妈难不难啊!”
赵鸢默然,这时候,还是同仇敌忾,还是理解他的。
生意场如战场,看似那么有钱的老板,日子也并不好过。
她给刘建军冲了蜂蜜水,长叹一声说:“跟钱比起来,还是命更重要。”
刘建军撇着嘴摇摇头,但对赵鸢又是感激之色:“还是一家人亲。”
不过车上那味儿赵鸢确实闻不得,下午时,还是由刘建军开着车去清洗。
呕吐物渗透在座椅垫的孔隙里,地垫上也全是。洗车行的小弟为难地看着说:“刘总,这个再洗也很难彻底清理干净的。我建议您还是换套内饰吧。”
刘建军想着老婆是个讲究品位和品质的人,洗不干净的呕吐物大概够她膈应几年,还不如换掉。毕竟,一套地垫加座垫,也就是几千块的事,比赵鸢买套护肤品还便宜。
于是他点头:“好的,你把脏的拿出来,车角落里再冲一下。我来挑内饰。”
那小弟把车座垫抽出来,一股浓浓的酸臭味和酒精味扑鼻而来。
再把地垫抽出来,同样臭不可闻。
但刘建军突然看到哪里一闪,他随口问:“这啥呀?”
洗车小弟瞥了一眼:“是什么包装袋的边角吧?”
刘建军想:大概是豆豆坐在后座时吃的零食包装袋边角吧?
但他再定睛一瞧,突然呼吸窒住了:那银色的一角包装袋,是金属箔的,边缘带着锯齿,上面印着暗花logo,大小、样子,分明是他亲自买、他妈亲自拿绣花针扎眼儿的杜蕾斯内袋。
避.孕.套的袋子一角,怎么会落在这儿?!
这车一直以来是赵鸢开的,并没有其他人染指,刘建军只觉得大脑里的血全部冲了下去,手指不停地抖动着,好像酒精中毒了一样。
那洗车小弟已经把脏内饰都拖出来了,拍拍手问:“刘总,换什么样的新内饰呢?咱们厅里有些展示品,你要不要去看看?”
刘建军的眼睑抽搐着,半天不答话。那洗车小弟觑他神色不对,也不敢说话了,默默到一边冲车去了。
刘建军捡起那一角杜蕾斯包装袋,在龙头上洗干净,要了一张纸巾包好放在自己的包里。然后他默默地坐在一边吸了半包烟,才恢复了冷静,对已经洗好车的小弟说:“去挑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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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到洗车行附属的小营业厅,刘建军挑了一堆东西,又让小弟铺陈好了,他一脸严肃,问:“能用?”
售货区的经理是熟识他的,连连点头说:“刘总放心,一定能用!”
刘建军重新坐进妻子的车里,里面一点难闻的气味都没有了,倒散发着车载香水的幽幽清香。新换的内饰都是无甲醛的,只有牛皮淡淡的味道。他关上车门,又叼了一根烟,然后打电话:“小庄,我一会儿到公司楼下,你问我秘书把今天要签字的材料拿来,然后你都带下来,我人有点累,就在车里签掉,不上楼了。”
二十分钟后,庄婷婷钻进刘建军的车,笑着把一捧文件递给他:“刘总,都在这儿呢……您今天开另一辆车啊?”
刘建军鼻子眼儿里“哼”了一声表示应答,匆匆把几分文件看完了。当小庄在副驾上伸手去接时,他却说:“你坐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