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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源听见赵鸢的啜泣和哽咽,他说:“你别怕,也别难过。我知道刘总的意思了,但我们不能完全被动,你跟他说,现在你们就一起去银行开个保管箱的业务,把他偷偷装在你车上的窃/听设备、播放设备……一切源文件所在的,都放在保管箱里。名字开你的,指模用你的,钥匙给他管——没有两个人一起在场,拿不出东西那种。就现在立刻办,不要给他拷贝文档的时间。然后,我才能为他办事,办完了,东西我当场要走销毁。”
赵鸢的心渐渐定了下来。
不错,刘建军有所求,这是非常坏的要挟,但也是非常好的契机,他们都还有机会把这件事遮掩掉。
赵鸢的小脑袋里暂时还想不到更复杂的东西,只是不住地点头、点头。
接着,在石清源的指挥下,她又把电话交给了刘建军。
刘建军的算计就比赵鸢清楚多了,他仔细想了想整个流程和细节,觉得于他风险很小——顶了天就是赵鸢同他犯倔,到时候打离婚官司,他把东西申请作为证物就行了。倒是石清源想靠这一手来赖账,倒得掂量掂量风险系数——这大学老师是个聪明人,前途无量就会格外谨小慎微,相信不会做出傻事。
于是,刘建军点点头说:“好的,石教授。我信任你,也愿意继续和你成为朋友。现在,六建那件事就靠你了,事成之后,咱们把酒言欢,共同庆祝。”
他瞥了一眼赵鸢:不错,老婆是他所爱,但是,若是他的公司没了、生意没了、钱没了,老婆也未必保得住,所以,还是钱最牢靠,为了钱,没什么是不能牺牲的。戴着绿帽子的老板何止他刘建军一个?大部分还不是脸上笑嘻嘻,头顶绿油油?
到刘建军指定的银行租用了保管箱,缴纳了年费,登记并摁了指模。刘建军开车把妻子带回了家,又收走了她宝马的钥匙,说:“这一阵你不要去工作室了,乖乖在家呆着,接接小孩,辅导辅导功课。我也看你表现。”
他看赵鸢垂泪的样子,捧着她的脸说:“好了,就打你两下也是你应得的,哪个做老婆的出轨被发现了还不挨揍的?你这次表现得好,咱们还可以既往不咎,从头开始——我还是认你是我女儿的妈妈的。”
他越是显得“宽宏大量”,赵鸢越恨他入骨。但现在,为了石清源的体面,她不能不忍气吞声。赵鸢期盼着石清源真的能够把刘建军的事办好,等销毁那录音的时候,就是她解放的时候。
每天就像坐牢一样,白天在家,听公公婆婆带着牌友、舞友进进出出、大声欢笑;晚上,对着女儿强颜欢笑,不敢让孩子发现父母不和的端倪;夜里,刘建军说怎么样她只好怎么样,有时候他要玩“花样”,她只能忍着,若是倔强,他就扯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怎么的,和他玩出那么多花儿来,和我换个样子都不行?要是江洲百姓网知道大学教师在外头勾引良家妇女,猜猜他们能推测出多少种‘花样’来?”……
男人已经无礼到坚决不用套,赵鸢只能白天偷偷吃药。
唯一能跟她聊聊天的,只剩下了保姆阿姨,那五十出头的阿姨大概也看过世间各种家庭、各种婚姻,对着赵鸢慨叹:“女人命苦啊。没钱的女人苦,要为家操持,早早地就老了,还天天操心,操心操碎了就和老公孩子吵架,然后自己爆发一样地哭;有钱的女人也苦啊,钱多了男人就变坏,离婚又舍不得,还要为了面子死撑,哭也要偷偷哭,别人还觉得你矫情……”
赵鸢瞪大眼睛听她絮絮叨叨说,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就下来了——还真不敢爆发地哭,流着泪还在硬撑着笑,说:“阿姨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的苦,别人不懂……”
也有时候,她打电话找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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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聊聊天,面对厉晴,她自惭形秽,觉得厉晴好歹是干干净净离婚的;倒是对邓红梨,赵鸢能放开来哭一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知道这是我自己不好,但是,我真的不想害人啊……”
邓红梨始于惊诧,继而义愤填膺地说:“妈的他自己屁股后面干净么?对你又是一套要求,双标啊!”
又批评她:“你也是,到现在了当然是顾自己,炮.友还怕以后找不到?要是影响了你,你就随便你们老刘去人家那儿怎么闹呗,他当男人的都不怕绿帽子,还拿来威胁你,你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赵鸢抱着电话摇头哭:“我小姨和叔叔,他们该多伤心啊……”
邓红梨说:“刘建军都不怕他农村的爹娘出乖露丑、无颜回老家,你怕你俩亲戚脸上难看?”
赵鸢竟不知怎么驳斥,又说:“但是……我没有把石清源当炮友……”
“你真爱上他了?”
“真的爱上了。”赵鸢说。
邓红梨“咝”地倒抽了一口气:“不能吧……我吧,也喜欢过几天大金链子,但是这阵又淡了,不喜欢他了。又不是彼此有责任的人,荷尔蒙的幻象只能坚持几天而已的啊!”
“我真的喜欢他。”赵鸢语气变得坚定起来,“真的,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真心爱一个人的滋味,现在体会到了,我愿意为他做一切,愿意为他去死。”
“你琼瑶看多了吧?”邓红梨毫不客气,“成年人了,谁还为情情爱爱的死去活来?”
“不……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