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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被两个朋友洗脑,心里确实又不确定起来。
她很晚才回家,绕过看电视看得正欢的公公婆婆,上楼进了女儿的房间,女儿已经睡了,香香甜甜地抱着她心爱的小兔玩偶,睡得脸蛋嘟嘟的。
她在女儿的房间呆了好一会儿,才不得不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一股烟味,不知道刘建军抽了几根——她进门的时候刘建军还在抽,只是看见她就赶紧把烟掐灭了,然后讨好地笑。
赵鸢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打开衣橱拿了一套新睡衣,嘴里说:“我去洗澡。”
洗澡水很热,流过她的面颊和肩膀,面颊变得暖得发红,肩膀战栗了一下,随后舒适得不行。
洗完澡,倒又出汗了,赵鸢便一边慢慢吹干头发,一边想着心事。
折腾完出门,她站在床前犹豫了一下,实在不大想和刘建军同床共枕。但刘建军主动发出邀约:“小鸢,咱们谈谈吧。咱们好久没一起谈谈心了,我大概这些年是挺忽略你的感受的。”男人说得很真挚。
赵鸢垂眸,上床后拉过单被裹住了自己,低声说:“那你说吧。”
刘建军伸手来揽她肩膀,赵鸢躲了一下,然后说:“我嫌热,大夏天的。”
刘建军讪讪地松开她,然后看看空调打哈哈:“是挺热的,我把空调再打低两度?”
“不用。”赵鸢又说,“大姨妈快来了,不能着凉,会肚子疼。”
刘建军就伸手给她暖肚子,体贴地讲:“你以前好像没姨妈痛的毛病,现在是不是要调理调理?要看医生,或者做理疗,你讲就是了,花多少钱都行的。”
赵鸢一点都不愿意被他碰,又闪了闪,终于道:“这些边缘话就别说了,你直入主题吧,想和我说什么?”
刘建军咳嗽了两声,陪着笑脸说:“小鸢,我今天也反思过了,确实是我不对,我明天就带庄婷婷去堕.胎,跟她说婚外的孩子我是不认的;然后我把她开掉,让她回老家好了,最多补偿她一点手术钱和营养费。我知道,你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对吧?”
赵鸢冷漠地说:“别,人家跟着你打拼也快一年了吧,说打胎就打胎,说炒鱿鱼就炒鱿鱼啊?你也太薄情寡义了吧?”
刘建军说:“我总得选嘛,我总归选的是你嘛。我们一起生了女儿,这点子感情总是有的嘛。你纵使舍得你老公我,难道也舍得女儿?”
“女儿肯定跟我!”赵鸢回头不客气地说。
刘建军脸上一时风云变幻,但叫人捉摸不透。停了一歇,他又笑起来,和善地说:“还谈不到跟谁吧?我呢,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毕竟,我心里在意的、喜欢的,还是你。”
他嬉皮笑脸地求她:“小鸢,我错了嘛。你大度一点,原谅我一次吧!我跟你发誓,以后不碰庄婷婷这种女人了,我一心一意就有你。这次的错,我也保证一点隐患都不会留下来,你相信我!我们从头开始就当什么都没有了,好不好?”
赵鸢冷笑道:“于是,我挨的打也算了,从头开始就当什么都没有了;我受的气也算了,从头开始就当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被你和你全家人尊重也算了,从头开始就当什么都没有了……”
大概给人感觉“作”得厉害,一直卖萌地笑着的刘建军,笑容也有点僵硬难看起来。
他嘴角抽了一下,说:“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不对你动手,也一定尊重你。好不好?”
“刘建军,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刘建军的怒气值已经高到脖子了,但还是强忍着说:“那你说什么叫尊重?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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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尊重你。”
“譬如说,你那些生意场上的人喝酒,拉上个我,我就觉得自己像个三.陪女郎——那些人怎么灌我喝酒,怎么占我便宜,怎么说话撩.骚,你不会不懂吧?”
刘建军又弛然笑道:“原来是为这!好了,我这算是明白症结在哪里了。行,以后我出去应酬,不叫你一起,尊重你,行了吧?”他说完,亲亲热热又来搂赵鸢:“夫妻俩嘛,主要是沟通,说清楚了,我就明白了呗。我先还以为你是为小庄的事,我也说嘛,你为小庄跟我闹,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没说出来的句子是:“只许你在外面睡男人,不许我在外面睡女人?这下,也算是对等了吧?”
他没说,赵鸢也明白,而且像吃了苍蝇一样膈应,心里暗暗懊悔怎么就这么轻飘飘让他揭过去了。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是:男人可以把爱与性分开,妻子还是妻子,外头的野花还是野花,不搭界;而女人爱与性分得没那么清楚,她的爱给了谁,就一厢情愿、飞蛾扑火,像献祭一样甚至想把自己奉献出去。
赵鸢扭身把被子一盖肩膀,躺倒了下去,不耐烦地说:“睡吧,我明天还有设计作品要交呢。”
刘建军被她甩头时的发梢撩到了面颊,面颊又痛又痒,鼻端很久很久都是她的洗发水幽香。夏被把她的身躯勾勒得春山一般柔美,庄婷婷那纤瘦小身板还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