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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鸢做了很多梦,混乱不堪的,光怪陆离的,没有逻辑偏又极其吓人的。
她梦见刘建军把她摁在酒桌上让王主任乱摸,梦见父母车祸丧生的噩耗一遍又一遍传过来,梦见婆婆拿着戳破了针眼的避孕套叫她赶快生个儿子……还梦见江洲市博物馆门口,一个熟悉的背影,身边靠着年轻的女孩子……
都是噩梦,她一个都无法接受,醒过来就是泪流满面。
她第二天疯狂地给石清源发信息:【我想你了,我疯了一样的想你!我要见你!你不过来,我就过去!】
她可以做萨宾娜,做不要名分的情妇,做他的灵魂伴侣,只因为她疯了一样想占有他。
石清源在她每小时把同一条消息重复发去,连发了六遍之后,才回复信息:【哇哦,小鸢,你吓到我了。。。】
赵鸢不屈不挠地说:【我不管!我昨天到今天,一件作品都做不出来。文创部催稿已经连环夺命call了,但我不见到你,根本无心设计!你不过来,我就过去!】
石清源好脾气地发笑脸,然后哄着说:【乖乖,我今天真的很忙啊!只有下班那段可以抽一个小时左右吧,还得骗着我老婆才行。】
那个时候,正是赵鸢要接孩子、陪孩子的时候。
本来都是会拒绝的,但是今天赵鸢被不确定感、不安全感逼疯了,她不管不顾地回复:【好的,我到校园西围墙,老地方等你。】
对面大概是愣了一会儿,才回复:【但是,你现在不是不开车?】
赵鸢笑着回:【那又怎么样?我见不得人?】
说完,她嚼出一点不对劲,顿时忐忑起来:他什么意思?
对面再次沉默良久,才说:【不要在围墙那儿了,现在很多学生下课后会到那片地方散步,小情侣什么的很多。你知道的,我毕竟不方便啊。】
赵鸢手指在手机上悬了半天,才终于说:【我在你学校附近开一间房等你。】
【远一点吧。】他说。
【好的。】赵鸢又说,【在我家附近的假日,你嫌不嫌远?】
【不嫌。】他说。
冷淡得没劲!
赵鸢咬了咬后槽牙,决意今天一定要狠狠地折腾他。
她转脸打电话给邓红梨:“红梨,你今天能不能帮我接下孩子?”
“啊?”邓红梨犹豫了一下,有些抱歉地说,“今天我叫那死基佬去接小孩了。他也认识豆豆的,可以帮你一起接。然后送你家么?”
赵鸢有些难以启齿了,期期艾艾说:“不是……今晚有个推不掉的饭局,不过结束不会很晚。能不能……让豆豆在你家玩一会儿?”
邓红梨又是犹豫:“哦……可以也可以……但是……”
赵鸢心凉:“你是不是今晚也很忙不在家?”
邓红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对的……那死基佬你懂的,对谁都冷漠,只有自己儿子稍微好一点。我怕他对豆豆也冷冷淡淡的,没照顾好孩子的话,倒是我对不住你。”
赵鸢只能说:“没事。我再另外想办法吧。”
她搁下电话想了半天:厉晴应该倒是愿意帮她带小孩的,但是厉晴总有晚自修要带,总不能让她边上班边帮她看孩子。
想来想去,只有个孩子的亲爹或许还能支使。
赵鸢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刘建军:“建军,你今天能不能抽空接下小孩?我晚上有个设计任务要谈。蛮……蛮重要的一个任务。”
刘建军自打离婚以后,反而一直对她客客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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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刻在电话里说:“好的好的!我去接豆豆!正好我也想她呢,我爸妈也想她呢。我叫阿姨今天晚上去买点好菜!”
赵鸢吩咐道:“吃什么无所谓的。就是快期中考了,你就算不给她检查作业、复习什么的,也别为了讨好她拼命让她看电视、玩游戏啊!”
刘建军依然是点头如鸡啄米的语气:“好的好的好的!你放心你放心!要不要我到教育机构临时借个培训老师来?也就几百块的事。”
“不用的,”赵鸢讨厌他又摆财大气粗的样子,说,“豆豆成绩蛮好的,不需要补课,只要心不散了就行。我会尽早来接她。”
“好的好的好的……”刘建军又是一叠连串,“晚饭我给你留点,一起来吃吧!”
“我有饭吃。”赵鸢冷漠地打断他。
她强迫自己想:这死男人为的是女儿,又不是她。就算此刻他再假意献殷勤,她也不可能吃这一坨“回头屎”!
赵鸢安心把女儿的接送及晚餐交付给前夫,毫无愧疚地认真洗头、化妆、挑衣服,然后毫无愧疚地在附近假日酒店开了一间钟点房,把定位和房号发给了石清源。
她带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想在等待的时间里静静心完成设计任务,免得拖稿不好。
但可想而知,她全无心思在设计上,常常盯着屏幕,一盯就发了半天呆。
好容易等到他来,赵鸢打开房门,就跟一只母豹子似的,把他拖进来、关上门,狠狠扑过去、踮起脚,用力亲起来。
男人犹自带着在外头搪寒的围巾,此刻成了她的秋千扶手一样,被死死地拽着,脖子不得不低下来就着她。
她当然依然那么美,那么香,还带着诱惑人的野性,但是等赵鸢把他揪到床边推坐下来后,石清源还是笑着抵挡了一下:“小鸢,我是老人家了,不能这么吓唬……”
赵鸢不由失笑,她跪在他腿两侧,额角顶着他,低头时红唇在他鼻边。
她每每想着邓红梨那种伉爽野性的劲头,算是知道那家伙是怎么能把大金链子吸引得欲罢不能的。
赵鸢俯下一点下巴,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我顾不得了,您老人家三天两头推三阻四的,可要了我的命了!”
她用力去推他的肩膀。
只不过,男人不想让她推动的时候,她如蚍蜉撼树,他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