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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军知道金光花苑这套房子的门锁已经被赵鸢换掉了,所以他很耐心地和女儿一起在门口等了好久,等赵鸢踉踉跄跄过来开门。
赵鸢一开门,父女俩就闻到一股酒味,不过她没呕吐,粉红葡萄酒特有的果香喷过来,倒挺好闻的。
“妈妈你喝了啥呀?”女儿吸溜吸溜鼻子,不高兴地问。
刘建军见赵鸢歪歪斜斜的,好像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说:“妈妈大概心情好,喝了点酒。不过她不会喝酒,就会喝醉。”
女儿“噫”了一声,嫌弃地说:“讨厌喝酒!爸爸以前喝酒就吐,把家里吐得可臭了!”
刘建军苦笑一声,又说:“乖女儿,老爸现在可不怎么喝酒了。你要劝劝你妈也少喝。”
赵鸢瘫在沙发上,几乎动弹不得。
刘豆豆看了一眼爸爸:“爸爸,我自己会洗澡,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放下洗澡水?”
刘建军屁颠屁颠伺候女儿放洗澡水去了。
放完水,他一时也没敢走,只能坐在沙发上、赵鸢旁边等候——万一女儿洗澡期间有什么事要他帮忙。
女儿很自立了,洗完澡,换好睡衣,趿拉着拖鞋“踢踏踢踏”从卫生间走到她自己的小房间,还老有礼貌地对爸爸打招呼:“爸爸我先睡了,晚安。”
“欸!欸!女儿晚安!”
刘建军忙不迭地招呼完了,心里空落落的,再一回头,赵鸢歪在沙发上,睡得鼾声都起了。
刘建军小心地看了看她:她穿着家居的小吊带和短睡裤,瘦了些,锁骨分明,皮肤依然又白又滑。他又悄悄伸手在她身上滑过,她醉得死沉沉的,毫无反应。
刘建军看了看客厅,贼心下去了一点,摇了摇赵鸢说:“房间里睡啊!这样不怕落枕啊!”
赵鸢迷迷糊糊“哼”了一声,眼睛似睁不睁的。
刘建军“无奈”地把她扶起来,揽在怀里,半拖半抱地把她带进卧室。
她身上是酒香,皮肤凉滑诱人。
她的卧室是粉灰的色调,仍用熏香,被子虽然没叠,其他倒是整整齐齐的,丝毫不凌乱,还是一个过得很精致的女人。
刘建军把她摆在床上,瞧着就欲罢不能。
他悄悄亲了亲她的脸颊。
赵鸢哼哼着。
他又摸了摸她的手。
赵鸢眼睛睁了睁,还是哼了一声,没有拒绝——当然是刘建军认为她没有拒绝。
刘建军自顾自说:“小鸢,我其实已经和那些所谓的‘女朋友’都分掉了,越比吧,越觉得她们都不如你。而且,我已经很久没睡过其他人了,真的!我挺想为你守身如玉的。”
“小鸢,你从我一次吧……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他又摸摸赵鸢的脸颊,赵鸢的眼睛又惺忪地睁了睁。
他开了手机录音,说:“小鸢,你要不愿意,你就说‘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赵鸢迷迷糊糊说了个“嗯”,正好被录了下来。
刘建军喜不自胜,脱衣脱裤,又撩她的吊带背心。
她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让男人无法遏制。
刘建军甚至都“忘了”关录音,兴致勃勃地来了五分钟。
第二天是周日,刘豆豆伸懒腰起床,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她肚子有点饿,于是去妈妈房间叫妈妈给她烧早饭。
母女俩生活,没那么多忌讳。刘豆豆直接打开卧室门闯了进去。
但是,她一进门就看见她爸爸光着个大肥胳膊,躺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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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枕边睡得鼾声如雷;她妈妈也睡着,居然也光着胳膊,脖子以下被薄被子遮着。
豆豆张大了嘴,然后悄悄掩上门,悄悄离开了——她大概知道,爸爸妈妈以前就是睡在一起的,他们睡觉,有时候穿衣服,有时候不穿,他们只有不吵架、感情不错的时候才睡在一起。
那么,要是他们的感情恢复了……
刘豆豆兴奋地比了比小拳头:“yeah!爸爸妈妈在一起,我又可以坐奔驰宝马上学了!又可以随便买芭比娃娃和乐高积木了!别人再不会问我‘你爸爸怎么从来不来啊?’了!”
她忍着肚子饿,在储藏室里翻了一包饼干,独自啃着,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但和刘豆豆比,赵鸢早晨的醒来就是惊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