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贺荣麟从哪儿听的,不过也无所谓。
虞倾直接认了,“嗯。”
贺荣麟还没说什么,许溶月却讥讽道,“一个女孩家家的,跑到那种地方不就是为了勾搭男人……”
言外之意,让男人摸了也是活该。
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论。
虞倾不想跟许溶月争辩,抬脚就要走。
贺荣麟却道,“阿砚都要和白晞订婚了,你那不该有的心思断了……不准再跟他纠缠不清!”
看样子,这些日子的传言贺荣麟也听到了不少。
虞倾只觉得讽刺,一个迟到了二十多年的父亲,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指导她的人生,还是胳膊肘往外拐。
“贺董有这闲工夫还是多让令媛积积口德。”
这话恰好被刚进门的贺言姝听到了,气势汹汹的冲到了楼梯处,扬着下巴,“敢做不敢当了啊?你敢说自己没爬宋砚青的床?”
“够了!”
老爷子拄着拐杖,重重跺下,眼神威严,气势逼人。
众人噤声,尤其贺言姝大气都不敢喘。
贺家是书香门第,家风清正,偏偏到了贺荣麟这儿,不仅闹了个私生女的笑话,还作了弃养的孽。
现在又对身边的子女管教不严,出言不逊。
“媳妇,小姝这性子你该管管了。”
老爷子开口,许溶月不敢不从,“知道了父亲。”
“倾儿,到书房来。”
到了书房,老爷子深深地叹了一声,“又让你受委屈了。”
老爷子年近七十,身体也大不如从前,虞倾虽然不跟他亲近,也不忍一个老人露出有心无力的神情。
“没事儿,他们又吵不赢我!”
“你呀……”老爷子无奈,拉着虞倾到书房露台藤椅坐下,“快给我看看,给我带了什么画。”
虞倾取下背包,从里头掏出一幅画,“说好,您不许难过……”
“好好好,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