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泰山闻言，叹了口气，“这些人啊，为了一个利字，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卢倩小声地补了一句，“那个杨涵玉还挺聪明的，还知道留着通话录音。”

要不是杨涵玉手里的证据，一旦章书意死咬着不松口，这案子就很难确凿。

翁敬云解释道：“杨涵玉说过，她不是有意留着通话录音旳，她的手机买回去之后，曾经设置过，自动保存通话录音，所以不管是谁给她打的电话，都有录音保存，我们通过技术手段，找出来章书意和她的通话录音，并且进行了声纹对比，可以确定是章书意的声音。”

卢倩咂舌，她都忘了，还有自动录音这事儿。

看起来……自动录音还真是一个好东西。

将离看了看摇摇欲坠的任茜茜，道：“翁队长，事情清晰了，那我们就不多留了，告辞。”

翁敬云还有事情要处理，便点点头：“那我就不送了，回头有空，我再去骄阳观拜访观主，和观主交流交流。”

“恭候。”

将离微微欠了欠身，抓过任茜茜的手，便带她走出去。

夏新和卢倩回过神来，便也跟着走了。

宋泰山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跟翁敬云聊了几句。

将离带着任茜茜出来，正打算离开警局，任茜茜忽然反扣住她的手，停下来。

将离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怎么？”

任茜茜脸色苍白，身影愈发透明，可见今天所知道的一切，对她打击不小。

她望着将离，张了张口，“大师，你……能不能去帮我问章书意一句话？”

将离蹙眉，“什么话？”

任茜茜咬了咬唇，“他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吗？从一开始接触我，难道就是因为我家有钱？”

卢倩和夏新听到任茜茜这话，有一瞬间的凝滞。

将离盯着任茜茜的眼睛，沉默良久，“你真想问？”

任茜茜迟疑一瞬，还是点头。